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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嫻在這裡待著,藍禾還是比較放心的。
當然,以李家現在削尖腦袋往京城鑽的態度來說,李開心十有八九都沒在郡城,倒也避免了他前來騷擾。
藍禾腳程很快。
以原路返回,雙腿的速度甚至超過了馬蹄,不到一刻鐘,再次來到了藥門門口。
“站住!”
還是那個看門人,見到藍禾後便警惕的擋在了門中間。
來者不善,這是藍禾赤果果表露出來的態度。
“讓你們門主出來見我!”
論囂張,當初在京城目無一切的藍禾還沒輸過誰,就連那個狗東西都那他沒法的。
“放肆!”
鍾嫻的夫婿是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落魄低等人,藥門中誰不知道,現在他竟敢如此吆喝忤逆門主的面子。
“好。”
“那我親自進去見他!”
藍禾狠狠地點著頭,每走一步,腳下的大理石便會泛起蛛網似得裂痕,他真的怒了。
傷害他可以,但是傷害鍾嫻的人,絕不姑息。
“住手!”
每每當藍禾要動武時,總是有人插入破壞他醞釀到鼎盛的氣勢。
“門主!”
看門人恭敬的跪下。
原來這就是門主啊。
頭髮花白,白鬍須很長,穿這個金絲鑲邊的素衣,簡單中又不失華貴,國字臉,小眼睛努力的瞪到最大,怒視著藍禾。
早在鍾嫻來時他就知道了,偷偷地站在門裡緬懷了許久,剛從悲傷的氣氛中走出來,藍禾又來了,他的怒火也準備宣洩在藍禾身上。
都是這個傢伙讓他苦心培養的接班人成為了人妻。
以鍾嫻的品質和韌性,稍稍打磨後在京城也能掀起一股旋風啊。
不管是鍾嫻自己爬到某個程度,還是以鍾嫻和別人聯姻,藥門都會順勢水漲船高。
怎麼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呢!
門主恨不得只捶自己的胸口。
他就不該同意鍾嫻待在大青山的決定,應該直接把她帶出鍾家,也就沒有這出事兒了。
“藥門門主。”
“好樣的。”
藍禾咧著嘴陰冷的笑著。
這個民間組織膽敢算計到他蘭某人的妻子頭上,簡直就是不識好歹。
管他以前官居何位,現在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咦?”
門主看見藍禾這個樣子,一愣,微微蹙眉,試探性的說道。
“在下李孟。”
“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
太熟悉了,李孟能夠確定,他以前肯定見過藍禾,這個笑容,腦袋裡的電光滑過,他卻怎麼都抓不住。
“沒有。”
“你堂堂門主大人,掌控者多少人的前程。”
“怎麼會見過我這樣的小角色呢。”
藍禾不屑的笑著,又是個欺軟怕硬的角色。
在他服軟之前,藍禾準備將自己的拳頭有先砸在他的身上再說。
奈何,他始終是武官退下,現在又是藥門領袖,各種養身手法多了去了,六十好幾的年紀,活生生像是四十多一樣,反應力,力道都還是上乘。
一把抓住偷襲的藍禾的拳頭,李孟眼中殺意綻放。
“敬酒不吃吃罰酒。”
熟悉的感覺全然消失了。
他這樣的上層人,怎麼會見過藍禾這樣的野蠻人呢。
“我倒想看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天高任鳥飛,藍禾自認為只要自己想,那麼至少在藍月帝國,沒有任何人能夠拿他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