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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果敢,想必是老手。
在這條路上被他們如此對待的人不算少數了吧。
再看旁邊長得茂密的樹木,藍禾臉色越來越沉,這都是吸人血茁壯成大的啊。
“你們就不怕官府嗎?”
藍禾冷冷的問道。
藍月帝國以武為尊,從開國皇帝到現在的狗東西,一個個都是鐵血手腕,被鐵騎踏碎的山門數不勝數,皇權律法便是天。
饒是那高高在上的地仙強者都不敢逾越,更何況這些小小的劫匪呢!
“官府?”
“哈哈,山高皇帝遠。”
“你們死了後,誰知道是我們做的呢?”
絡腮鬍一愣,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藍禾。
難道這傢伙聽不懂人話嗎。
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殺人拋屍不是很正常的嗎,官府找得到嗎?
“那就是沒商量了?”
藍禾滿意的點著頭。
心裡早就憋著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洩,現在送上門的人頭怎麼能不拿。
緩緩扭動著手腕做著簡單的舒展活動,這幾個人在藍禾的眼裡都已經和死人差不多了。
“唰唰唰!”
電光火石間,幾道劍光閃過。
包括絡腮鬍在內,十多名劫匪人頭落地。
是藍禾出手的嗎?
當然不是。
赤手空拳的藍禾可沒有這麼鋒利的寶劍。
此時他都張大嘴巴吃驚的站在原地,看著忽然出現的幾個白衣人人井然有序的收拾著屍體。
“走吧。”
車廂裡又傳來了鍾嫻輕飄飄的聲音。
這幾個白衣人重新隱藏在了暗處。
“好。”
藍禾苦笑著。
倒是小瞧了鍾嫻啊。
作為藥門傳人,她的能量並不侷限於藍禾看見的這一切,她藏得很深。
醫者以濟世天下為己任,但是在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絲毫不遜色於任何一個人。
鍾嫻同樣如此,她甚至都沒有露面,便擺平了這一切。
而藍禾卻一直將她看做是小時候那個小屁孩罷了。
當然,也不是說藍禾不是這幾個白衣人的對手,只是鍾嫻在他腦海中的形象變化他暫時還沒有接受。
在天微微亮的時候,來到了郡城。
忘川郡是個富饒的地方,魚米之鄉,東臨大海乃是藍月帝國首要海鮮產出的地方。
郡城很大,繁華。
大青山最為熱鬧的地方也不及這裡的分毫。
藍禾不動形色,因為這裡距離京城還是有些差距的。
藥門在郡城有一處地盤。
是一塊坐落在東南處的大院,紅牆之內有一處聳立的高塔。
“發展的不錯嘛。”
將馬車拴在門口的石獅子上,藍禾稱讚道。
以前倒是對藥門略有耳聞。
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本以為是一群昏庸的大夫,沒曾想到也出過大人物。
畢竟在藍月帝國,門口能夠矗立石獅子的,都證明府裡曾經出過三品以上的武將,這是榮耀的象徵。
“我們門主,以前在京城做過官。”
鍾嫻像是看穿了藍禾的想法,淡淡的說道。
便掏出令牌朝著裡面走去。
“哦哦。”
藍禾有些忐忑了。
該不會是認識的人吧?
不過他矛頭才沒幾年,應該不會這麼巧的。
按照鍾嫻成為藥門傳人的日子,門主應該也退下來十來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