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不知所蹤;至於石之軒,有傳聞說他是在那一戰中有所頓悟,所以也藏起來閉關以求突破;唯一一個行蹤清楚一點的,便只有了空和尚,他直接從揚州回到淨念禪宗閉關研修‘閉口禪’,為此整個淨念禪宗都跟著閉門謝客,鮮少再見外人。”
凌楚思聽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莞爾一笑道:“這麼說來,這三年期間,石之軒一直都沒空找你的麻煩呢?”
季霄白頓時愣了一下,沒有想到凌楚思的 正反派全是我仇家
晌午時分,秋日的陽光正好。
凌楚思從床榻上醒來,緩緩睜開眼睛,旋即掀開被子起身下床。
窗外,帶著幾縷清甜桂花香的清風最是溫柔,凌楚思從房間裡走出來之後,先在滿是桂花的樹下藤椅上坐了一會兒,然後才慢慢悠悠的從這邊的小院晃到了旁邊那個楓紅似錦、落葉翩翩的院子裡。
季霄白似乎起得比她更早,這會兒身上已經換好了另一套衣服,正坐在石桌旁微微低頭檢視一封密信,在他手邊的桌面上,右側是筆墨紙硯,左邊則是擺著一隻小巧卻極為精緻的玉碗,裡面正有一隻鴿子在啄食。
“一處落花,一處落葉,你這的院子倒是別緻。”凌楚思還未走近,便輕聲笑道,季霄白抬頭看見,她把那支從不離身的猿骨笛掛在了腰上,正空著手縱身一躍,動作輕巧的從楓樹枝頭摘了一片將落未落的紅色楓葉。
季霄白這才不慌不忙的把那封密信看完收起來,然後又拿起旁邊的一支兼毫細筆動作飛快的在上面批了幾個字,又用蠟丸將密信封好放進了信鴿腿上竹質的信桶裡,將信鴿放飛之後,方才轉向凌楚思的方向,眉眼舒展的起身笑道:“你醒了。”
“嗯,”凌楚思點點頭,看著他忙完之後,才腳步輕快溜溜達達的走了過來,含笑問道:“吃飯了麼?”
季霄白搖了搖頭,“你也餓了吧?”
凌楚思繼續點點頭,輕輕笑道:“我們出去吃吧!找家酒樓,我請你吃飯。”頓了頓,凌楚思又悠然一笑,輕快道:“想來,你對這洛陽城中各處的佈置,該是十分熟悉才對。”
知道凌楚思話語間是在暗指自己早就盯上洛陽城、並且已經在此地置產一事,季霄白卻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彷彿什麼都沒聽出來一般,依舊神態從容溫雅,柔聲輕道:“那我們去北市,那有一家酒樓,他們那的水席在洛陽城中最是一絕,此時正值秋季,天候乾燥,一桌水席最是適宜不過了。”
凌楚思想了想洛陽水席的菜目,眉眼一彎,立即答應下來,“好啊!那邊怎麼走?”
碰見不認識的路的時候,如果旁邊沒有人能夠詢問一二,凌楚思最通常的做法便是直接施展大輕功,完全循著目的地所在的方向走直線。
可惜這會兒正是晌午,大街上滿是攤販行人、摩肩接踵,如果不想在大街上被人看耍猴戲一樣圍觀的話,凌楚思自然只能放棄這種最為簡單直白的方式。
季霄白帶著凌楚思一起,從這處別院較為隱蔽的後門出來。
後門對著的是條窄街,平時也只有附近幾戶院子裡面的丫鬟小廝偶爾進進出出,大中午的這會兒,正空無一人。
凌楚思抬頭張望了一下,即使只是一條小路,依然還是認真的把路線記在腦海中。
一路行至季洛陽北市,找到了季霄白所說的那間招牌菜便是水席的酒樓。因為已經過了晌午時分,吃午飯的人漸漸散去了些,這會兒,那家酒樓裡的客人倒是並不太擁擠。
“去樓上雅間嗎?”酒樓裡的小二笑著張臉上前招呼客人的時候,季霄白側過頭來問凌楚思道。
凌楚思卻是搖了搖頭,伸手一指一樓大堂有些偏角落的一個位置,輕快的說道:“靠窗的那個位置就好。”
平時自己進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