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砍掉,萬一乾死落到我房頂上,還得撿瓦片。”老姨婆見周桂要去弄柴,也沒拒絕,順手從旁邊拿了一把砍刀擱進揹簍,讓周桂幫她把後屋那棵枯了的樹給砍了。
“嗯。”周桂嗯一聲,轉身就去了屋簷後面。
“英子,走,姨婆兌糖水給你喝。”等周桂離開,老姨婆就拉著衛子英的手,駝著背,蹣跚往廚房裡走。
這個姨婆年紀雖大,但屋子卻收拾得很乾淨,泥土築的地面,楞是光光亮亮,一點灰塵都看不到,廚房也收拾得特別乾淨,看著不見一點邋遢。
衛子英有點搞不懂了,這麼利索的老姨婆,奶奶嘴裡那個畜生兒子,咋就嫌棄呢。
“謝謝姨婆。”
衛子英跟著老姨婆去了廚房,喝了碗糖水,然後認認真真,給這老姨婆說了聲謝謝。
老姨婆樂呵呵一笑,慈愛地摸了摸衛子英的頭,然後牽著衛子英,也往屋簷後面去了。
“桂子,你今兒到底過來幹啥的?”簷溝下,老姨婆看著在上方砍樹的周桂,問。
周桂抽空回了一句:“這不是聽說你們這邊,進了幾個不知道是啥的人嗎,就過來看看。”
老姨婆聞言,眼睛半闔了下去,道:“是有哪麼幾個人,不過沒追到。我聽付小三說,他們好像在以前棒老二丟屍體的那面山上,找東西……”
“那兒以前到處都是屍體,也不知道他們找啥,難不成是找死人骨?”周桂一邊砍樹,一邊閒聊道。
“死人骨找不到,別的東西,他們也找不到。”老姨婆眼睛看向渾山,意有所指地說。
周桂動作一頓,看向她四姐:“啥意思,莫不是渾山上真有什麼東西?”
老姨婆收回視線:“你先砍樹,砍完了,下來我和你說。”
“噯,好。”周桂被老太太勾起了好奇心,握著柴刀,奮力砍了起來,沒大半個小時後,枯了半邊的樹,就被她全被砍下來了。
她把樹枝稍處理了一下,然後把重的主樹杆全拖到土壩子上,拍了拍身上的木屑,道:“四姐,後面還剩點枝丫,回頭你自己弄回來。”
“好,過來喝口水。”老姨婆給周桂端了碗甜水,讓她喝。
周桂也沒和她姐客氣,放下柴刀,就進了屋。
喝完水,周桂道:“四姐,你剛才那話是啥意思,莫不是渾山真的有什麼東西?”
老姨婆沒說話,夠著眼睛往屋子外看了眼,道:“應該是有東西的,當年,那山上打起來時,你姐夫,就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才遭的。”
“你姐夫死前,在山上打柴,他受傷被抬回來,偷偷和我說,山上的棒老二,好像是在轉移什麼東西。是在轉移啥,我也不知道,但是,你姐夫中槍的地方,就是在西側那一片。”
“這話,這些年我誰也沒說,後來等我頭上的那老虔婆死了,我偷偷上山看過,在那兒片地兒,撿到過兩個東西,你等著,我給你看。”
說著老姨婆起身,慢吞吞進了睡覺的房間。不一會兒,她手裡就捏著一張退了色的帕子出來。
“你瞅,就這個。”說著,老姨婆背對著屋子門,輕輕把帕子掀了開。
剛掀開一角,衛子英就眼尖的發現,帕子裡包著的是啥了。
那,那竟然是一條小金魚……
衛子英:“……??”
哇,渾山真的有寶。
老姨婆把這東西給周桂祖孫兩看一了眼,就趕忙蓋起來,然後把去把堂屋大門掩了上。
“不過應該是沒有了,你姐夫那時候,說看見人抬一箱子東西進了西側的山,那朱家被抓的時候,不是說身邊有箱子這東西嗎,我當時就在想,朱家怕不是已經把那山上的東西,給挖走了。”
兩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