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與女人之間的鬥爭,看上去理由一大堆,多半是爭風吃醋。但這一點,只有這女人心裡知道,她們的腦回路本來就不一樣,她們也決計不會承認。
所以旁人莫名其妙。
穿棉襖的看見靈清拿的正是烏水託雲劍,看來華山掌門還真的是被自己的女兒給害了。事實上,當初他反對女兒東行,就是想以禮服人,畢竟神石的躁動可能引發的災難一定殃及普通百姓,中原武林講究禮儀和仁善,獻出寶劍也亦非不可能。可這女兒最終還是莽撞行事了。
金朵朵的武功高靈清許多,此刻勝心升起,竟忽的拔出了三根寒雪銀針,嗖的飛了出來。靈清也不含糊,出手便是一招古柏森森,亦是要人命的招數。
眾人皆以為這兩個女人只是鬧一鬧,怎想到可以這樣鬧!
但暗器無眼,靈清與金朵朵終究差了許多。好在,令狐小蝦看得清楚,他拿著貓腿的手突然伸向靈清,在她面前晃了一下,三根針齊齊的刺在貓腿肉上。
靈清愣在原地。雖然一肚子火氣,卻不敢多動彈,令狐小蝦如果遲半步,她可能已經斷氣了。心想:這個女人當真狠毒萬分,但回頭想,自己剛剛使出的招式,若然換成華山派高手,這個女人不也一樣被刺了嗎?只怪自己學藝不精。
令狐小蝦只能笑,道:“小靈子,你莫要胡來。”
靈清知道令狐小蝦救了自己,卻脾氣上來道:“要你管!”
令狐小蝦一愣。轉而笑得更樂。道:“好,好,我不管。”
靈清哼了一聲。
金朵朵亦是冷臉轉向一邊。
只讓眾人直搖頭。
上官烈火在炭火旁烤了良久,才終於說話:“金鑲玉,你這個凍死鬼,你女兒和你一個德行,出手就要人命啊!”
眾人一聽穿棉襖的名字叫金鑲玉,俗不可耐,尤其是芝麻,竟咯咯笑出了聲。
金鑲玉卻一點都不覺得好笑,道:“我金鑲玉很少看不慣別人,你是讓我最看不慣的!”
上官烈火道:“我怎麼了,吃你,喝你,用你的了嗎?要你看不慣!”
“那麼多船,你偏要和我坐在一條,我自然要看不慣!”
“你不是看不慣我,而是沒有我有魅力,那三個女人不喜歡你!”
“混賬,論長相、論武功我哪點不如你?”
“哈哈,事實擺在面前,不信,你莫要動粗,我們回船去,看她們選誰。”
令狐小蝦聽著這二人的對話,真的是雲裡霧裡。忍不住問道:“你二位,到底是為何而吵?”
上官烈火站了起來,道:“小蝦兄弟,你可知道我們那艘船裡有些什麼人嗎?”
令狐小蝦當然不知道。
“那船裡有三個女人,各個貌美如花勝月宮嫦娥,說不盡的風情萬種,言不完的水潤多姿。也不知道是何原因,竟與我和金鑲玉一見如故,欲行夫妻之禮!”上官烈火道。
“有這等好事?”令狐小蝦表現的挺有興趣。
上官烈火道:“人如果桃花運來的時候,根本擋也擋不住。”
金鑲玉竟然也笑了笑。似乎挺回味,想必上官烈火說的不假。
“然後呢?”芝麻好奇的問。
“然後,我們便在一起喝酒。可問題卻來了,女人一共有三個,男人卻只有兩個。怎麼搭配成了一個大問題。”上官烈火道。
金鑲玉接道:“論相貌,論武功,都應該是我得兩個,他得一個!”
令狐小蝦聽金鑲玉說這句話,腦裡頓時冒出一個定論:男人都一樣,不管是老的還是年輕的。
上官烈火爭道:“論武功算你好些,論相貌卻很難定,更別提論聰明、論才智、論風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