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事來。說朋友的話,好像有兩個,我沒見過!我找他玩,是可以和他學武功!那些招式他自己都叫不出名字,你看,你的白虹貫日,他空手都能使。”
靈清又看了看師父的劍,雖然令狐小蝦說在華山腳用這把劍殺了那隻白貓,很是離奇,但又沒什麼能夠解釋。只舒了口氣,道:“好啦,行啦,我不想聽了。”
沈毛毛笑道:“你不想聽,以後可能又要主動來問我!”
靈清居然也笑了,笑的眼睛眯了起來。
二人放慢了腳步,不再跟風火雙傑。因為這二人也進了緣聚樓。
“你不擔心你父親嗎?”靈清問。
“擔心啥,男人到那種地方去,難道還有心思打架不成?”沈毛毛道。
靈清不再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令狐小蝦是先走的,他走的時候,靈清只低著頭,正巧她抬頭看一眼令狐小蝦的時候,令狐小蝦突然也正好看她,朝她笑了笑。
現在,他一個人。他早就習慣了一個人。他的確一直不知道自己會些什麼武功,從塞外回來後,他常常吟一首不知從哪裡學來的詩句:“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後來,他在海邊搭了一個小屋,看著海浪,降海浪的忽高忽低、忽卷忽滾,忽如沙塵,忽如驟雨,讓他想到了自己學過的輕功,又混合起來。自此以後,他就更加不清楚自己有多少本事了。
他本來是隻想無憂無慮的過下去,但現在,他閒不住了。他好久沒有去吃表哥沈雷龍的冰鎮西瓜了。
他走在林子中。月影斑駁,繁星滿天。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走了幾步,心血來潮:喵嗚,喵嗚,呼喚幾聲。
幸好林子裡不再有任何人,若是有人遇到這樣一個人,定然認為是誰家丟失了的傻子。
突然,令狐小蝦停下了腳步,他似乎看到了什麼,應該是聞到了什麼。順著味道慢慢往前去,越來越近。但是,氣味卻斷了。前方出現了一道懸崖。
令狐小蝦低下頭,看了看鞋底,又皺了皺眉。他踩到了貓屎,往旁邊的石頭上擦了又擦,又走了幾步,在地上撿起一根藤蔓。前方,一個深不見底的懸崖。
令狐小蝦竟然笑了。他彷彿看見一群白貓到了這裡後,張開翅膀飛向對面。那個穿白衣服的用一根藤蔓系在那些白貓的身上,抓著藤蔓一起飛了過去。
他抬頭往天上看看。一陣微風徐徐吹來。突然,他跳入懸崖。
只有自尋短見的人才會在這樣跳出去。
令狐小蝦當然不會自尋短見。又一陣風吹來,他原本已經消失的身子又出現了,就像一隻風箏突然被風吹起,緩緩的,落在了對面。
幸好這裡也沒有人,若是有人,肯定認為自己遇見了鬼。
懸崖的這邊果然又有一根藤蔓,還有幾堆貓屎。這回令狐小蝦沒有踩到。
“這裡什麼也沒有!”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到令狐小蝦的耳朵。
一個人站在前面。
“是你?”令狐小蝦瞟了一眼那人。
“你知道我是誰?”
站在令狐小蝦面前的是一個女人,她的聲音很清脆,她的人也很清秀,高高瘦瘦,白皙剔透,有一個好看的鼻子。
令狐小蝦搖了搖頭道:“我知道,你是白衣服,你為什麼不穿白衣服?”
女人的臉本來冷冷的,居然微微一笑,道:“因為我不想被人說一直保持一種打扮不變。但是,你怎麼認得是我?”
“這又不難”令狐小蝦答。
“你已經知道了我?”
“我剛剛才知道。”
女人淡笑,道:“那說明我之前的易容是成功的。”
令狐小蝦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