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關,過得了我們王大人這一關嗎?”一官兵補充。
令狐小蝦連連點頭道:“如此說來,那傢伙還真是不知道好歹!”
“但是,我卻有自己的看法,我等雖然權不高位不重,卻也不是看不清這江湖之事,你們看,現在雙方都在想著奪令狐小蝦的劍,同時防範他來,但倘若他們其中一方得了劍,不是還得繼續鬥下去嗎?”
令狐小蝦望了一眼說話的。忍不住問道:“大哥看著眼生,尊姓大名!”
那官兵道:“當兵的圖口飯吃,談什麼尊姓大名,我叫朱三!”
令狐小蝦道了一聲:“朱大哥!”心想:如果他們也能像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兵豁然,就沒那麼多事了。又想,這個朱三想得到的事,難道別人就想不到嗎?鷸蚌相爭總有漁翁得利。
他直抓頭皮,他現在已經渾渾噩噩的變成了鷸蚌之一了。那麼誰是漁翁?金朵朵?錢連城?張無求?亦或是那已經群龍無首的華山派?
金朵朵能夠刺殺孟一丘,計謀和膽識絕對不簡單,問天教雖然遠在西域,其實力卻不可小覷,關鍵此事源起於雪炎神石,最終也一定會在那裡碰撞。錢連城金蟬脫殼,如今躲在暗中,不可謂不高明,關鍵玄鐵鑲金劍在他手中,他的確暫時可以高枕無憂,坐山觀虎鬥。張無求神龍見首不見尾,還能夠動用官兵的力量,令狐小蝦一路過來的殺手中最厲害的宋無病武功就已高的恐怖,武當就如隱在雲中的高塔,神秘又威嚴。華山派就沒有可能嗎?會不會是放長線釣大魚呢?捨不得鞋子套不住狼!
這些,令狐小蝦的腦子裡已經都想到過,他一直也沒去和旁人說,他不想旁人跟他一樣腦瓜疼!
關鍵他想不明白,他令狐小蝦算哪根蔥!適才朱三的話倒令他豁然開朗,他是棋子,有了他,他們這些大佬之間不至於面上傷和氣,可以推脫在他身上;有了他,他們可以假借他的力量去收集劍。想到此處,他恨不得轉身就走。可是偏偏心中傲氣,讓你們玩,讓你們統統陰溝裡翻船。
朱三看令狐小蝦忽而臉現難色,忽而又振作,不知什麼情況,勸道:“兄弟啊,你莫要洩氣,話雖然這麼說,我等拿了公家的錢替公家出力,哪天遇到令狐小蝦,就算死在他手下,也不可做貪生怕死之輩。”
令狐小蝦道:“不會的,老天保佑我們升官發財。”
“哎、哎,別說了,我們到了!”
令狐小蝦朝前方一看,又是一個大院,院內有近百號人,雖然錯落,但十分有序。分了兩排,每排擺了十個紅木茶几,上面放了瓜果茶水。每桌坐有六至八人。雖然穿著各異,身上所配武器也各不同,但是都十分安靜的坐著,就連喝茶都是輕輕的。
在兩排人的前方坐著的是一個身寬體胖,頗有福相之人,面色莊重卻帶著微笑,一看便是當官的。他正在說著什麼。
令狐小蝦被朱三拉到一邊,道:“王大人正在與這些江湖人談臨時結盟之事,看樣子,已經沒有什麼人反對的了。”
令狐小蝦輕聲問道:“難道剛剛搬走的那些屍體都是反對他的人嗎?”
朱三道:“你明白就是,莫要多說。”
令狐小蝦站在旁邊,又看向坐在前方的王寶寶。
王寶寶正在說話:“蒙天子之福,天下太平。天下太平也正是百姓乃至我等英雄兒女的共同期待。然而,如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吹起了三把劍的惡風,給江湖安定帶來了許多隱患,江湖與朝廷雖然常有江水不犯河水的慣例,但是,江湖也好,朝廷也好,只要是有英雄兒女的地方,就有正義。只要是正義的人,就一定會挺身而出去澆息這不良的惡風!”
令狐小蝦早知道朝中之人說話冠冕堂皇,確實有板有眼,心想:你直接說一句,我王寶寶也對三把劍有興趣!不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