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城的官兵和飛魚幫等對付武當徒子徒孫,逍遙會近百高手對付武當七子,豈不是輕而易舉?”沈雷龍分析。
“那麼誰來對付張無求呢?”陸漣漪問。
沈雷龍拍了拍胸脯道:“我!我自有打算!”
“你?你行?你有什麼打算?”
“嘿嘿,我當然行,你以為我老了嗎?我現在就行給你看!”
……
這些年,沈雷龍養尊處優,每次去喝花酒,一去就是一天一夜,也在那樣的花天酒地中,練得了一身好功夫!難怪被陸漣漪說是真正的男人!然而,他也畢竟是個人,是個人終究會虛弱!
差不多一炷香過去,陸漣漪氣喘吁吁,臉色緋紅,明豔,彷彿回到了少女時代。她幾乎癱軟地依著沈雷龍,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但是,剛剛的話題她好像還沒有說完,於是,她又道:“你知道嗎?我和你其實,其實有個孩子!”
沈雷龍原本也已經閉起了眼睛,呼嚕聲都出來了,他實在需要好好休息,只有好好休息了,或許已經乾涸的小溪還能再掀風浪,但被這麼一句話給震驚了。忽地坐起來:“我們的孩子?”
陸漣漪點點頭,道:“我們的孩子!”
“他在哪裡?”
“就是福來!錢福來!”
沈雷龍的腦子幾乎嗡的一聲。錢福來這個娘娘腔居然是他和陸漣漪的孩子。
“當年,你我暗地相好,僅僅一次溫存,就有了他,你大哥錢連城一直以為這個孩子就是他的。”陸漣漪道。
回想當年,錢連城一心忙於連城幫事業,壓根沒什麼心思花在妻子身上,以至於常去連城幫走走串串的沈雷龍和大嫂勾搭上。那一時,陸漣漪自然是比現在美麗動人許多,她既冷冰冰的,又十分得體地以幫主夫人姿態輔助錢連城管理幫中事務,幫中下屬無不對她恭敬有加。
唯有沈雷龍,心中暗生心思,羨慕大哥豔福,有這樣一個好看的老婆。倘若……他當然不敢多想,畢竟人都有自己的底線。
但是,有一次他們小眾聚會,他敏銳地發現,大哥對陸漣漪似乎不冷不熱,酒過三巡,陸漣漪把頭靠在錢連城的肩頭時,竟被他推開。後來一次,正好錢連城找他商量事情,地點在錢連城的臥房,他發現床上只有一個枕頭。
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蛋。一天,沈雷龍故意裝醉,在書房揮毫潑墨,字雖不好看,但裝得很有文化底蘊。陸漣漪路過,他立即寫下私下裡練過多遍的李白誇楊貴妃的詩,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陸漣漪頗有雅興地讀出來,沈雷龍微微一笑,後面跟了一句:“不及對漪情深意濃!”他故意將“伊人”的“伊”寫成漣漪的“漪”,寫罷他望了陸漣漪一眼。
不想陸漣漪心領神會,竟也含笑望他,毫無躲避之意,甚至目光更加瑩潤,似乎有很多故事,又似乎故意在勾引。用一個現代的詞,那就是放電!
於是,二人終於擦出了火花。
“錢連城知道這件事嗎?”沈雷龍問。
“他啊,當然是不知道的,否則他們能這麼好?現在還一起上了武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