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婁,考慮怎麼樣了?”
“娥子跟易天賜的事情,怎麼辦?”
“讓他們結婚嗎?”
晚上。
婁母靠在婁半城的身邊輕聲問道。
“這才剛離婚就結婚,肯定不合適。”
“別人會怎麼想?”
“而且,恐怕現在顧不到娥子的婚事了。”
婁半城拿過來幾張紙遞給了婁母。
“這是香江的一個老友給我的資料。”
“跟天賜說的幾乎一樣。”
“而且,我今天中午也去給之前香江的幾個客戶打過電話。”
“對於香江的環境也有了一些瞭解。”
“跟報紙上看到的差不多。”
“天賜說的也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對於未來發展的預測。”
“老實說,我對這小子很好奇。”
“因為這些預測看似不容易發生。”
“可是按照目前的發展情況來看,還真就有這麼一種情況。”
“至於易天賜的身份。”
“自從娥子回來第一次說到讓我捐家產的時候,我就調查過。”
“沒有問題!”
婁半城是一個資本家。
也是一個資深商人。
不可能隨意相信一個人,也不會盲目的不聽勸。
他比別人擁有的最大優勢,不是錢,而是人脈。
要調查易天賜的來歷,可能要比易中海還容易。
“那現在怎麼辦?”
婁母也看向婁半城。
“去香江!”
“而且要快!”
“我已經託人買票了。”
婁半城在思考再三之後,終於還是做出了決定。
“那不管娥子了嗎?”
“她跟天賜......”
婁母的眼神中有諸多不捨,對這個家,這個四九城,這裡的一切。
.......
正月初六。
“陳叔,過年好。”
一大早,易天賜就到了街道辦。
徑直朝著副主任辦公室就來了。
“你小子,我聽你爸說,你要讀書,還是直接讀高中。”
“你這是要玩哪出啊?”
“要我說啊,還不如直接進紅紅星軋鋼廠。”
“我給你爭取個名額。”
“你爸再幫你在廠子裡說說。”
“肯定能進你爸的車間,到時候跟著你爸學幾手。”
“用不了多久就是穩定工作高工資了。”
陳副主任感覺易天賜這小子就是在浪費資源。
那易中海可是八級鉗工,多少人想拜師呢。
“這不是小時候老看見別人唸書嘛。”
“我自己不去學校上幾天學,總覺得缺點兒啥。”
易天賜說著左右看了看,然後中懷裡取出來一條煙和一瓶酒。
“這是給你的,本來是想要你家裡看看的。”
“可是找不到啊,就給你帶來這裡了。”
主要是易天賜感覺也不認識啥人。
也就惦記著陳副主任了。
“改天帶你回家,讓你嬸給你做好吃的。”
“你啊,陪叔喝幾杯。”
陳副主任趕緊拉開抽屜放進去。
“好啊。”
易天賜也瞄了一眼抽屜裡。
瞄到一搞本子上面的幾個字。
“陳叔,五保戶是什麼意思啊?”
易天賜突然這麼一問。
陳副主任也是楞了一下,隨即便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