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政雄見夜宸軒這麼信任唐宓,提著的心也漸漸放了下來。
唐宓冷冷掃了眼那些女人,冷笑道:「你們都是驊王的枕邊人,他做什麼你們會不知道?」
說到枕邊人,竇氏滿臉苦澀:「太子妃殿下明鑑,臣妾不是王爺心儀之人,王爺也從不近臣妾的身,臣妾平時跟王爺話也說不到幾句,臣妾是真的不知道王爺整日在做些什麼。」
竇氏這話一出,其他女人也都跟著開口。
「王爺也不親近臣妾,王爺的事情跟臣妾沒有關係啊!」
「我們都不是王爺心儀的人,我們完全不知道王爺做的那些事情!」
「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還請皇后娘娘和太子妃殿下明察啊!」
唐宓見跪在一旁的淩氏一直沒開口,皺眉看向她:「你就是驊王新娶的王妃?」
淩氏心裡一慌,立刻低下頭:「是,臣妾淩氏參見皇后娘娘,太子妃殿下。」
淩氏對於這位太子妃是非常尊重的,她知道是她收養了小娉婷,也是太子替姐姐和姐夫辦了後事,將他們葬入了皇陵,她感激他們,同樣也尊重他們。
唐宓看著她道:「既然驊王都不親近她們,那驊王親近的就只有你了。」
說到這個,淩氏的臉色有些難看,滿臉的苦意:「王爺並未親近過臣妾,還請太子妃明察。」
唐宓皺眉:「這一個兩個都說跟驊王不親近,這就奇了怪了。」
唐宓突然看向蔣氏:「你就是替驊王生下長子的蔣氏?」
「是。」蔣氏一個激靈,顫抖著身子回道。
唐宓眯眼看她:「既然她們都說王爺不親近她們,那看來你在驊王府是獨得恩寵了,那你應該知道驊王藏在哪兒了?」
蔣氏直接嚇傻了,拼命晃著腦袋:「沒有,王爺也不親近臣妾,臣妾什麼都不知道。」
「啪!」唐宓突然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連長子都替他生了,還說他不親近你,你當本宮是傻子,這麼好騙嗎?」
唐宓說著,又是一聲厲喝:「來人,將這女人給本宮拿下嚴加拷問,一定要讓她說出驊王的下落。」
蔣氏差點沒嚇尿了,立刻驚慌地尖叫起來:「我不是,我沒有,我可以證明!」
蔣氏著急忙慌地將自己的袖子擄起來,很快唐宓和靜妃便看到那雪白手臂上的那顆鮮紅的守宮砂。
兩人都驚了下,倒是沒想到她還有守宮砂。
這麼說這孩子不是她生的。
唐宓眯眼看了眼她身邊的那個孩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他的生母嗎?」
屏風後頭的夜政雄和夜宸軒看不到前面的情況,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聽唐宓說這話就知道不對了。
這蔣氏竟然不是孩子的生母?
那這到底是誰的孩子?
蔣氏哭著晃了晃腦袋:「臣妾不是這孩子的生母,臣妾自從進了驊王府就從未得到過王爺的寵幸,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蔣氏說這話的時候,一屋子的女人全都低垂下了腦袋。
屏風後面,夜政雄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夜驚驊那個畜生,太沒用了!
「咳」唐宓有些尷尬地掃了眼其他女人,輕咳一聲:「近日本宮也聽到些市井傳聞,說是驊王有斷袖之癖,不知道真假,若他真有這樣的病,倒也好解釋了,你們可都跟蔣氏一樣。」
女人們全都難堪地紅了眼,面面相覷,最後一起撩起了自己的袖子。
最後竇氏和淩氏也對視一眼,一起撩起了自己的袖子。
每個人手臂上那刺目的守宮砂,讓靜妃和唐宓晃得眼疼,心更疼。
唐宓輕嘆:「既然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