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頭悄悄地觀察著她們。
她們三人站在公司門口，你一言我一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表情看起來十分凝重。這樣的表情，酉酉見過的，某某某明星爆出婚訊後，一批腦殘粉都是這樣的表情。
酉酉當過迷妹，雖然不至於到這種地步，但畢竟是混過圈子的。
“嘿。”
驀然，有人拍了拍酉酉的肩，把酉酉嚇了一跳。
酉酉扭頭一看，才發現是熊哥。
她拍拍胸口，說：“熊哥，你嚇死我了。”
熊哥靠在公交站牌上，睨她：“你怎麼跟做賊一樣？”她看看手機，說：“還有十分鐘你就要遲到了。”酉酉說：“我……我等她們三進了公司再走。”
熊哥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她。
“你得罪她們三了？”
酉酉搖頭。
忽然，她愣了下，覺得不對勁。
按照她們三個小女孩的傳播速度而言，昨天晚上整個公司上下就應該知道她和甜甜圈關係了。熊哥昨晚沒來，可應該也知道才對的。
熊哥驀地恍然大悟，又拍拍她的肩。
“你怕她們追問你你前任男神的女朋友是誰？你不用擔心，你們不就是老同學，他和哪個女人有關係你怎麼會知道？”
熊哥拉著她往公司走。
“安了，我掩護你。”
酉酉又愣了愣。
……怎麼公司裡的反應和她想象中有點不一樣？昨天參與直播的工作人員，除了她之外，宣傳部就沒來其他人了，剩下的有葉哥，還有他的兩個助理aggie和ichel，以及直播間的兩個工作人員，還有每次必到場的策劃部的三個女孩。
——
酉酉在熊哥的掩護下成功混進公司。
她有點懵逼地開啟公司的大群，發現昨晚的討論還是蠻熱烈的，不過討論話題的方向都在甜甜圈直播打電話爆出戀情帶來的影片流量上，那三個經常在群裡表達對甜甜圈的仰慕的姑娘居然一句話也沒吭聲。
酉酉覺得奇了。
她又刷了下甜甜圈的個人主頁，討論依舊很熱烈，不過沒有任何一個爆料。
酉酉緊張了老半天的心才徹底松下。
果然是自己把自己太當一回事了。
說不定別人壓根兒就不在乎甜甜圈的女朋友是誰呢。
酉酉抱著如此美好的想象度過了一整個上午的工作，期間葉哥來找過她，和她商量下一次直播的事情，語氣稍微有了變化，不過整體而言還是挺正常的。
酉酉更加放心了。
吃午飯的時候，酉酉照舊和熊哥去公司的食堂吃。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策劃部的三個女孩忽然出現在食堂門口，直接就走到酉酉的面前。酉酉當時正在喝紫菜蛋花湯，紫菜吸溜吸溜的，最後一口紫菜入嘴。
她眼前就出現是三個黑色禮袋。
酉酉艱難地嚥下最後一口紫菜，問：“這……這是……”
三個女孩齊聲喊：“師母好！”
酉酉今天第三次被嗆到，紫菜卡在喉嚨裡，直到被熊哥灌了一大杯涼白開才喘過氣來，問：“師師師師師母？”
其中一個女孩羞澀地說：“師母，這是我小小的心意，請你收下。”
另外一個女孩說：“這也是我的心意，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但這是用來孝敬師母的。”
最後一個女孩解釋：“上次師父說師母喜歡吃甜的，所以我們在都在蛋糕店裡買了點小禮物。”
酉酉還是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