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通如此容易便會落敗,讓現場所有龍族臉上都露出了無法置信的神色,即便是修為最強的南海統領,也是一臉詫異,沒想到雲翔竟然會勝得如此輕鬆。
畢竟,在他們看來,二人的修為差距本就不大,而且敖通是純種龍族,雲翔卻是半龍之身,二者的出身也相差不小,敖通經過一番苦鬥險勝雲翔,才是一個更加合理的結果,眼下這情況,卻顯然有些顛覆他們的三觀。
敖通感覺抵在逆鱗之處的落陽索越收越緊,已是心驚膽戰,汗如雨下,哆嗦道:“行了,雲翔,你贏了,帶我回天庭覆命吧。”
雲翔卻是冷笑道:“不必心急,你還有一件事情尚未說清,待得交代清楚了,再送你去受刑不遲,在此之前,我倒是不介意讓你多吃些苦頭。”
敖通忙道:“是何事情,你且說來聽聽?”
雲翔略一沉吟,忽然抬頭對那一眾天兵天將道:“眾將士聽令,爾等先行退出宮外等候,待得我問清了一些事情,再押他回去覆命不遲。”
眾天兵天將如今都是人曹司的麾下,自然不敢違逆這位副統領之命,只得應了聲是便退了出去。
接著,雲翔又朝著南海統領使了個眼色,見南海統領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方才道:“敖通,我且問你,四十年前龍族遠征北荒之時,可是你將訊息洩露給了北荒?”
這話一出,殿中龍族頓時大驚失色,一時間驚呼連連,要知道,這流言當年曾在族中多有傳播,只是後來查無實據,便也漸漸銷聲匿跡,所有人都將其當做了無稽之談,可他們卻沒有想到,雲翔卻在此時再次提出了這個話題。
敖通龍身一震,見南海統領正一臉冰冷地看著他,頓時驚叫道:“雲翔,雖然本王輸了你一招,你也休要血口噴人,本王一心為我龍族的復興,又怎會作出這等事情?”
不料,他話音剛落,便聽得敖烈道:“敖通,當年出征北荒之時,你派遣李金榮去了哪裡,做了什麼,難道你全都忘記了嗎?”
敖通頓時勃然大怒道:“敖烈,我當年看你可憐,收留於你,還給你高官厚祿,你卻背叛於我,真乃卑鄙小人。”
敖烈冷笑道:“你一個賣族求榮之人,我便是背叛你又有何妨?你可知道,為了查清你是如何出賣龍族的,我刻意結交李金榮多年,已然取得了真憑實據,你且看看,這是什麼?”
說著,他便從懷中取出了幾封信函,繼續道:“那李金榮也不是蠢笨之人,當年你讓他送出的訊息,他都盡數抄錄了一份,眼下正在我的手中,可要我當眾讀出來給大家聽聽,也算是替他的冤魂討回一番公道。”
敖通一聽這話,頓時大驚失色,又看那幾封信函果然與當年讓李金榮送出的有幾分相似,眼中頓時閃過了絕望的神色,頹然道:“這該死的魚妖,竟然一早便留了一手,只恨我一時心軟,竟然沒有早早除掉他,真是追悔莫及。”
這話一出,無疑確是承認了當年背叛之舉,頓時引得眾龍族一片譁然。南海統領一擺手止住了眾人的議論,冷聲道:“敖通,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當真是讓老夫失望透頂。我且問你,你身為淺水龍王,在族中的身份也算尊貴,又何至於如此啊?”
敖通的秘密被暴露了出來,此時已是心如死灰,恨聲道:“老東西,你居然還有臉問我?這百年來三界中混亂不定,本就是我龍族復興的良機,我也曾數次提議族中參與三界之爭,可偏偏都是你們這些食古不化的老東西橫加阻攔。若不除去你們,我龍族在三界中又哪有未來可言?
只可恨,那蛟族簡直是無能至極,那等天時地利人和俱全的情況下,竟然還讓你們逃了回來,白白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思。若非如此,這幾十年來,龍族早已在我的統領之下恢復了昔日的榮光,又如何容得你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