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可否下來一敘?”
虎玄聞言頓時一愣,連忙仔細打量眾人,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卻是嚇了一跳。
王母座下的七位仙子,張果老的坐騎,這都是每年能夠見到的熟人,還有那個掃帚星君的坐騎,雖然只參加過一次蟠桃會,卻曾經一腳廢了文竹菩薩座下的青獅,至今讓他記憶猶新。
這可都不是任人拿捏的角色啊,沒想到,奪取自己地盤的,竟然會是他們?
他皺眉沉吟了片刻,終於落在了地上,不悅道:“怎麼是你們!你們為何趁我不在,來我呂梁山攪擾?”
雲翔忙賠笑道:“虎玄大哥誤會了,我等原本也不過是在雙叉嶺建了個洞府,想要下界歲祭的時候有個落腳的地方罷了。只是看小的們生活清苦,於心不忍,後來聽人說呂梁山中頗為富庶,便想著來佔了此山,讓小的們過些舒心日子,卻不想這呂梁山竟然是大哥的地盤,當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得罪,得罪了。”
虎玄聽了這話,冷哼一聲道:“既然是誤會,那我便念在同屬天庭一脈的份上,也不為難你們了,你們立刻帶著人從呂梁山撤出去,以後莫要再來攪擾了。”
雲翔忙道:“虎玄大哥說笑了,如今木已成舟,若是就此退去,不但讓我們白忙乎一通,在小的們面前也是無法交代。大哥乃是趙玄壇的人,自然不會將這區區呂梁山放在眼裡,依我之見,不如就當沒有回來過,賣兄弟們個面子,將這山就此讓給我們,如何?”
虎玄一聽這話,頓時勃然大怒,叱道:“讓給你們?你們可知,這呂梁山一年能收的多少常例?想要佔據此山,只怕你們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我勸你們還是識趣些,乖乖退去為好。”
雲翔一聽這話,也是面色一沉道:“虎玄大哥,趙玄壇主管天下財運,這點常例,又哪值得你如此大動肝火?又何苦為了這個駁了兄弟們的顏面?”
虎玄此時卻是不肯說話了,只是冷冷地看著雲翔,也不知心中在想什麼。
一旁的呂方此時卻已是忍不住這口氣了,怒道:“虎玄,雲翔與你好話好說,你也別陰陽怪氣的,莫非以為我們真的怕了你不成?不怕告訴你,你這呂梁山,老子偏偏就不走了,看你能奈我何?”
“哼!”虎玄臉色已是難看得要滴出水來,冷聲道:“呂梁山事關重大,讓給你們,我回去又該如何交差?若你們真的如此不識好歹,便休要怪我翻臉無情了。”
說著,他運轉起妖力,便有無邊的氣勢向著雲翔幾人當頭壓了過去,場面立刻就變得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