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過譽了,在下不過是蒙大王和丞相大人栽培,再加上些許的運道罷了,至於本事,真是愧不敢當。”
武德真君卻是笑容不變,轉向敖廣道:“龍王,我曾聽人說過,你水族躍龍門乃是頗為不易之事,若非立下功勞的大聖修為強者,根本沒有絲毫的機會,不知這位敖翔兄弟,又立下了何等功勞,方能獲此殊榮啊。”
“這......”敖廣聽了這問題,頓時有些語塞,武德真君則是雙目炯炯地看向敖廣,似乎非要逼問出一個答案不可。
見狀,一旁的龜丞相忙開口道:“真君,此事的緣由,乃是大王的一樁心病,大王不願提及,還是由老龜替大王來說吧。”
敖廣和雲翔聽了這話,心中同時一驚,看向龜丞相,卻見龜丞相目不斜視,仍是淡淡地道:“真君有所不知,今年以前,已有三百多年沒有水族躍過龍門了,這些年來,龍族人丁凋零,大王每每談及此事,都是嗟嘆不已。是以,今年便由老龜上奏大王,可適當放寬試煉的標準,大聖以下的有才之士,也可前去嘗試,不想卻真的出了敖翔這般英才,當真是天佑龍宮啊。”
敖廣此時方才放下心來,開口道:“正是如此,敖翔賢侄初來龍宮,本王便看出他資質不凡,才會破例聽從了丞相之議,讓他前去試上一試,沒想到卻真的成功了,實乃我龍族之福啊。不瞞真君說,明年以後,將會有不少尚未歷劫的水族參與此試煉,若真君有興趣,不妨前來觀禮。”
武德真君聽了這話,不由得皺了皺眉,半天才道:“原來如此,龍王如此銳意進取,革弊立新,讓本君也是頗為佩服啊。”
這話說完,還不等眾人松上一口氣,他卻又轉頭對雲翔道:“敖翔兄弟,本君還聽人說,你曾離開龍宮前往陸地一行,時間也長達半年有餘,可有此事?”
這話一出,敖廣再次臉色大變,龜丞相忙道:“真君,敖翔前往陸地,乃是......”
話還沒說完,卻聽得武德真君開口打斷道:“龜丞相,本君在問敖翔兄弟話,又何勞你親自出言解釋?”
龜丞相一愣,只得閉了口,不再多言,而敖豐則是開口道:“真君,這些許小事,何勞你親自詢問,本王以為......”
誰知,這時的武德星君,卻是連龍王的面子也不願給了,沉聲打斷道:“龍王,本君此次前來,乃是奉了玉帝的旨意,前來徹查一件要案,你們若是再幹擾本君問案,便休怪本君不講情面了。”
說完,他看也不看臉色難看的敖廣,轉頭看向雲翔,冷笑道:“敖翔兄弟,說罷,那半年裡,你到底去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