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背後之人?”妙嘆羅漢頓時露出了狐疑的神色,奇道:“莫非你們背後還有其他人指使?是東天,還是......”說到這,他忽然想起,剛才諦聽提到雲翔似乎與天庭有些關係,駭然道:“......還是天庭?”
雲翔再次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換了個話題道:“妙嘆兄,這件東西,你不妨先收了去。”
說著,他遞上了一封信箋,妙嘆心中一驚,連忙接了過來,開啟一看,卻見正是當年自己被雲翔逼迫所寫的那封認罪書,只是上面的字跡和印信,卻顯得有些陌生了。
“不對,”他忍不住驚叫道:“雲大王,這書信不是我當年親手書寫的那一封。”
雲翔笑道:“這是自然,我已經告訴你了,我並非真正的主事之人,你親手所寫的信箋,當然也不會留在我的手中,這一封,不過是我昔日念起兄臺,心有所感,便自己謄抄了一份,今日不過是留給兄臺作個念想而已。”
妙嘆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起來,道:“這是何意?”
雲翔道:“我只是想提醒兄臺一聲,若是地府之事出了紕漏,我身後之人怕是也會大發雷霆,以妙嘆兄的修為,丟了性命倒是小事,鬧得身敗名裂,就實在有些劃不著了。”
妙嘆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再次問道:“雲大王,可否告訴貧僧,你們身後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雲翔搖頭嘆息道:“對於你我這樣的小人物來說,難道這還有什麼區別嗎?時候不早了,兄臺定然還有許多事要辦,咱們今日便就此別過吧,若是來日有機會,在下定會與妙嘆兄開誠佈公地談上一談的。”
妙嘆聽了這話,方才更加堅信雲翔身後之人怕是絕不簡單,只得點頭道:“貧僧明白了。”便與雲翔行禮作別,轉身便匆匆離開了主簿府。
雲翔尚且不敢完全放心,一路偷偷跟在了他的身後,一直在幾位神佛的住所外守候了十幾個小時,見裡面沒有傳出什麼異動,方才終於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