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虎玄態度的變化實在是太過蹊蹺,還是要問個清楚才好,而酒桌之上,無疑是打探訊息的最好機會。
哪知,虎玄卻是連連擺手道:“不必了,我尚有要事在身,這便要離去了,你們且在此自行飲宴便是。”
說完,只見他身形一扭,捲起一陣風沙便不見了蹤影。
見到虎玄如此急匆匆地離開,呂方撓了撓頭,奇道:“奇怪了,他怎麼忽然就這麼好說話了?雲翔,這事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連呂方都察覺到了蹊蹺,雲翔幾人心中自然更是疑慮重重,朱橙兒道:“大哥,虎玄的反應如此奇怪,你說會不會這呂梁山真的和趙玄壇有什麼關係?”
雲翔沉吟道:“很有可能,只怕這其中有些趙玄壇的隱秘,所以虎玄才不願多和咱們囉嗦了。不過,他一個堂堂的玄壇真君,又要這呂梁山做什麼?奇怪,真是奇怪。”
呂方道:“聽你們這一說,我也覺得有趣得緊,這樣吧,回頭返回天庭了,我把這事跟我家老仙的幾位道友說說,他們與趙玄壇頗為熟識,見識也遠超過咱們,定然能猜出其中的原委。”
硃紅兒也道:“若不然我們姐妹回去以後,也向瑤池宮的各位姐姐打探一下,她們往日裡服侍娘娘,訊息最是靈通,說不定也能猜出些端倪。”
雲翔點頭道:“如此也好,若有可能,還是要將此事查個清楚才好,否則的話,這呂梁山之事終究還是不得安心。”
呂方又笑道:“這等事情,眼下多想也是無用,無論如何,這山如今虎玄已經送給咱們了,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大事,還是值得好好慶祝一番的,走,咱們回去繼續喝酒去。”
說完,他上前拉住了雲翔,便返回營帳而去了,朱家姐妹自然也跟了過去。
而他們卻都沒有想到,待到他們返回營帳之後,地面忽然一陣起伏,便現出了一個身影來,正是方才離開的虎玄。原來,他剛才捲起了風沙,卻根本沒有離去,而是使出了遁地的神通,躲在了地面之下,將眾人的談話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只見他臉色已是再次變得陰狠無比,自言自語道:“我已經將整座山都讓給了你們,沒想到還是堵不住你們那幾張破嘴,既然如此,便休怪我不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