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方眼睜睜看著靈泉大聖抽打了闢木大聖七八下,已是打得自己額上見汗了,正猜不透她這是在搞什麼鬼,可當他再將注意力集中到闢木大聖身上的時候,終於發現了些蹊蹺。
隨著那藍盈盈的鞭影不停地抽下,闢木大聖身上那原本剩不了多少的鬼枯藤卻忽然復活了一般,又開始生長了起來,開始只是緩慢地順著他的身體蔓延,可隨著鞭影越來越密集,那鬼枯藤生長的速度竟然越來越快,沒用多久,竟然又完全遮蓋住了他的身體。
糟糕,水生木,她這分明是在用自己身上的水系妖力來刺激闢木大聖身上的鬼枯藤快速增長,用以恢復闢木大聖的戰鬥力啊。
“住手!”呂方此時真是又驚又怒,沒想到一個大意,竟然被這個女妖擺了一道。他手腕一揚,便取出一道符籙點燃了,劈手便朝著靈泉大聖丟了過去。
“發現了嗎?可惜太遲了。”靈泉大聖嘴角溢位了一絲笑容,停下了手中揮舞的長鞭,一臉嘲弄地看著他。而與此同時,一旁的闢木大聖猛然暴喝一聲,雙手一揮,便有五六條鬼枯藤再次飛射而出,迎著那燃燒著的符紙便撲了上去。
刺啦,金光閃過,那五六條鬼枯藤齊齊被斬斷,無力地掉落在了地上。
他手裡那一大把符籙,都是平日裡練習的時候畫的,當然不可能全都是爆裂符,他此時也顧不得細看,是拿到什麼就丟什麼,比如這一張,就是一張利刃符,蘊含著金屬性的靈力,正好將那鬼枯藤都斬成了兩段。
如此一來,他倒是更加得意了,便要趁勝追擊,劈手便又是一張符籙丟了上去,想要徹底將二人的氣焰打消。
闢木大聖眼見又有符紙射來,心中一驚,便要操縱長藤躲避,可終究是慢了一拍,仍是被那符紙貼了個正著。
沒想到,這次的符紙一沾上鬼枯藤,卻映出了土黃色的光華,竟然形成了一道土系的護壁,赫然乃是一張御土符,那鬼枯藤遇到土系護壁,不但沒有受到傷害,反倒是更加活躍了起來,原本被被切斷的那段,竟然又開始緩緩地生長了起來,很快便透過那護壁,再次向著呂方撲了過來。
臥草,這是適得其反了?呂方心中懊惱,手中卻也不停頓,又是一張符籙丟上去,鬼枯藤上頓時閃出了刺眼的光芒,但襲來之勢卻是絲毫不見停頓。
倒黴,這是照明符,又是白瞎的。
再丟一張上去,水藍色光華閃過,那鬼枯藤不但來勢不減,反倒瞬間粗大了一倍有餘,聲勢卻是更加浩大了。
今天真是倒了血黴,關鍵時刻,怎麼又是一張水靈符?太坑人了。爆裂符呢?利刃符呢?明明記得還有二三十張呢!
無奈,這種關鍵的時刻,已經由不得他靜下心來翻找符籙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五六條比手臂還粗大的藤條擊在了他的胸口,打得他慘呼一聲,倒飛而出,百來張黃符如同天女散花般飄落了一地。
媽蛋,什麼破符籙術,關鍵時刻一點也不靠譜。看來,當初真的應該聽雲翔的話,多花費點工夫,把這些不同的符籙分開來裝才行啊。
呂方心中暗罵一聲,狼狽地爬起身來,只得運功雙掌,仍是凝神以金蹄掌應敵。
然而,這時的情勢,卻是更加急轉直下,闢木大聖那密密麻麻的鬼枯藤之中,多出了一根藍汪汪的長鞭。
金蹄掌面對這根滿是水系妖力的長鞭,實在是顯得頗為無力,那長鞭時而束縛住他的身體,時而協助鬼枯藤恢復,當真是忙得不亦樂乎,卻是打得呂方苦不堪言。
十來招一過,他已是不復之前的威風,被那鬼枯藤和長鞭打得渾身是傷,眼看已是越來越無法抵擋,他忍不住仰天大叫道:“雲翔,雲翔,你再不出來幫忙,老子可就被這對狗男女活活打死了。”
靈泉、闢木二人聞言頓時一驚,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