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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我的身份?”金折穆坐直了些,似笑非笑,“別急,你很快就知道了,只不過屆時你不再是北域長公主家的小公子了,只能是趴在我腳下苟延殘喘的狗。”
佑安心裡發寒,遲遲沒有人來救他,似乎從側面印證了金折穆的話是真的。
“怕了嗎?”
“如果我是狗的話,那你又是什麼東西?”佑安不想低頭,他深知眼前人是什麼惡劣的性子,此時低頭會讓金折穆失去興趣,唯有興趣才能讓自己在這個男人手裡活下去,“被狗艹過了,你是……母狗嗎?”
四周一靜,就連行刑的暗衛都愣住了,從沒有人敢這樣激怒金折穆。
修長的手掐住脖頸,金折穆從喉嚨裡擠出一絲笑:“激怒我,你想過後果嗎?”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他在挑釁。
“殺了你,也太便宜你了。”金折穆湊近些許,在他的梨渦上落下一個輕吻,語氣溫柔,如同対待情人一般狎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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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所有人的行為都是有原因的,長公主會那樣對小燕子也有原因,後期會講,並沒有人設bug哈。
謀劃
翻案代表著推翻官府的審理,像睢陽一役這種轟動南秦的大案子,是聖上派人三堂會審,可以說結案的決定是聖上作出的。
翻案意味著承認之前的審理出了紕漏,將此案重新搬到檯面上。
這是在打德隆帝的臉。
睢陽一役已經過去了十多年,要翻一樁陳年舊案,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以說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境地,聖上絕不會作出這樣的決策。
這個萬不得已的契機是什麼?
祝珩迫不及待想知道祝子熹做了何事,但信上並未多提,只說了一句已經翻案。
除此以外,滿篇都是關切之語,祝子熹十分擔心他的身體狀況,多番詢問他的近況,以及子母蠱毒有沒有復發。
此時已近年關,在信的末尾,祝子熹問他要不要去睢陽城過年。
睢陽城是祝氏一族的老家,如今已經成了北域的疆土,南秦朝堂的手伸不過去,祝珩不太擔心祝子熹的安全問題。
不過去睢陽城過年,他有些心動。
只是要遷就燕暮寒的想法。
過完年就成親,與燕暮寒的期望不謀而合,狼崽子應該不會拒絕。
夜色深濃,祝珩將信收好,剪掉了燭花,打算等燕暮寒回來。
等著等著就睡著了,直到天光放曉,塔木和裴聆來收拾炭盆,才驚醒了靠在軟榻上的祝珩。
“主子,是我們吵醒你了嗎?”
在軟榻上躺了一夜渾身痠痛,祝珩睡眼惺忪,活動了一下肩膀:“沒有,將軍回來了嗎?”
“還沒有。”塔木搖搖頭,面上不掩擔憂,“將軍該不會出事了吧?”
燕暮寒昨夜去了王廷,一夜未歸。
祝珩沉吟片刻,道:“應該不會。”
話音剛落,嘈雜的腳步聲就從院外傳來,塔木朝外看了一眼,驚喜道:“將軍回來了!”
“誒,怎麼還帶著那麼多人?”
“那些人好像是王廷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