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先走。
可是後者笑了,他搖了搖頭,笑得飽含真摯:“在無產,誰都一樣,分什麼誰重要,誰不重要?”
他毅然而然留了下來,裝作一個在這裡燒飯的工人,偷偷銷燬剩下的重要檔案。
軍閥很快破門而出,看裡面只有一個人,當即眼神冷漠的問道。
“你是誰?”
“我只是這裡的一個伙伕。”
陳焱年戴著帽子,裝作驚慌失措的就要逃離。
可是軍官們都感覺到了反常:“把他帶走!”
那個雨夜,陳焱年被押走,暴雨淋溼了他全身。
畫面很快一變。
牢籠裡,面對獄警的言行詢問,陳焱年沉著冷靜,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叫‘陳有聲’做飯的伙伕。
其他的一概不知。
畫面一變,陳焱年被抓走的訊息傳入組織裡,但是好訊息是軍閥們還並不知道陳焱年的身份,他們有著足夠的時間救援。
地下黨派很快透過關係,打算用八百元將其贖出來。
過程進行的一切順利,就當陳焱年即將被救出來之時,變故突升。
畫面一變,給到了一位老者。
他是焱年父親的昔日好友汪孟除。
他心急如焚的找到了胡氏,希望他透過國民派的關係來幫忙。
可是胡氏執意要知道姓名。
無奈之下,汪孟除只得說出來。
“陳焱年。”
“陳焱年?”
胡氏大驚,立刻想到了昔日的好友。
訊息很快傳到了吳志輝的耳朵裡。
聽著這個名字,吳志輝臉色深深的變了。
想到了以前,他還是無官方主義的時候,他曾極力告訴陳焱年,只有無官方主義才是未來的希望。
後者也的確有段時間成為了無官方主義的忠實信徒,直到他海外留學,毅然而然的投入了無產的懷抱。
至此,兩人斷絕了來往,甚至走到了對立面。
得知了這個訊息後,他很快撥通了楊虎的電話。
“那個人,根本不叫什麼‘陳有聲’,而是無產創始人的兒子,陳焱年!”
“在無產派中扮演著極其重要的角色,建議立即處死。”
聽到這個訊息後,楊虎也是大為震驚。
事關重大,他連忙請示了最高的一把手。
後者只是冷漠,說出條件:“活命可以,但是得說出其他無產人員的名單與根據地,並且宣佈退出無產,加入我們!”
畫面一變,陰暗潮溼的牢房裡。
陳焱年早已渾身是血,身上佈滿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鞭痕。
楊虎一邊揮下皮鞭,一邊怒斥。
“我已知曉你的真實身份,將其他人的名字說出來!”
“再宣佈,退出無產,加入我們,這樣你才能活命!”
“你還年輕,你才二十幾歲,還有大好的未來,不要自斷前程!”
“我們的目標都是救國,為什麼不能加入我們?”
只是臉色蒼白的陳焱年只是顫抖的抬起頭,嘲諷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們與你們,不一樣……”
“我們永遠不會自甘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