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臨下看去,佑安好似徹底認命了,順從地跪伏在金折穆腳邊。
祝珩擔憂地偏過頭:「明霽,你——」
「我沒事。」燕暮寒收回目光,語氣嘲弄,「他是死是活都和我沒關係。」
金折穆下手狠,正好省了他的麻煩。
祝珩鬆了口氣:「你能這樣想最好不過。」
燕暮寒似是驚奇地挑了下眉,勾住他的手心:「難道在長安的心目當中,我是心慈手軟之人?」
他以為他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祝珩對他的印象該是狠絕冷酷。
祝珩搖搖頭。
不是覺得你心慈手軟,而是我喜歡你,你在我心目中就是世間最好的人。
果酒不醉人,燕暮寒多喝了兩杯,微醺狀態下開啟了話匣子:「還不夠,我要看著佑安死無葬身之地,我因他所受的每一份傷害都要討回來。」
「長安,你會不會覺得我太過殘忍?」他並沒有醉,意識清醒,只是借著酒意探求最關心的答案,「對佑安見死不救,還對你的兄弟們出手,我,我……」
祝珩抬起手,將他的腦袋按進懷裡:「你做得很好,沒有錯。」
得到祝珩的肯定,燕暮寒如釋重負,再也沒有顧忌,笑著喝下了賓客們敬的酒。
皇后酒量驚人,護夫心切,在宴席上代皇上喝光了所有人的敬酒,皇上體貼周到,對皇后呵護備至,還特地提前結束宴會,帶著醉倒的皇后回寢宮休息。
帝後琴瑟和鳴,感情甚篤,訊息第二天就傳遍了整個南祝,引得百姓們交口稱讚。
然而沒有人知道,當天晚上的王宮裡悄悄運進來一座一人高的鳥籠,籠子是用純金打造的,細長的鎖鏈繞過欄杆,攏共有四條,上面掛著無數鈴鐺,搖一搖就叮叮鈴鈴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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