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殺了我的心都有,斷然不會向我賠禮道歉。」
祝珩自然知道這一點,那本就是客套之語,沒想到穆爾坎不順著臺階下來。
「將軍與你,我並不看好。」許是世上唯一的牽掛不在了,穆爾坎少了顧忌,說起話來很不客氣,「那一刀,我是故意的。」
祝珩挑了挑眉,他沒想到穆爾坎會與他聊起此事:「你覺得我配不上他?」
「不,我只是在擔心,雪山上的狼神一旦生出情愛,就會淪為怯懦的家犬,他滿心是你,跪伏在你面前,將失去馳騁沙場的兇性。」穆爾坎意有所指,「你是他的軟肋。」
人有了軟肋就會被桎梏,像他一樣。
祝珩指尖發顫。
穆爾坎目光悲涼,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知是在敘述事實,還是在訴說著古老的詛咒:「不是軟肋被折斷,就是狼神因此而亡。」
他們在刀尖上行走,處處都是窺伺的敵人,沒有弱點才能活得長久。
穆爾坎的目光很淡,落在祝珩身上,嘆息聲像一陣風,聽不出此中的真意:「我願追隨明主,建功立業,方才的一瞬間,我想將那把刀對準你的脖頸砍下去。」
祝珩眸光晦暗,似乎是輕輕笑了聲:「那為什麼又改變主意了?」
因為砍下去後,死的不會只有你。
四目相對,兩人對此心知肚明。
祝珩忽然有種感覺,如果今日燕暮寒不在場,只有他一個人,穆爾坎就算知道他不是兇手,也會殺了他。
或者可以換一種說法,在燕暮寒沒有回來之前,穆爾坎依舊有可能會借穆離部之手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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