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擦了下臉。站起來時,眼角已經沒有了淚,但臉上還是有水漬的。明傛顯得小心翼翼地隔著炕桌坐下。永安帝重新拿起茶碗,說:「朕忽然發現,似乎許久沒來你這兒了。」
明傛的淚幾乎又要忍不住,他低頭微微一笑,藉此用力把委屈的淚水眨回去,抬手說:「陛下日理萬機,忙不開身,侍身明白。」
永安帝是不是因為太忙才沒過來兩人都清楚,但誰也不會挑明瞭。對明傛來說,只要陛下肯來,哪怕只是坐一坐,都能令他高興很久。這一刻,明傛的激動與卓季的淡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永安帝的心更沉了幾分,不過他面上沒顯。
永安帝狀似隨意地問:「在忙什麼?」
明傛猶豫了片刻,還是如實說:「順伃拜託侍身幫他配一種畫畫兒的顏料,侍身前兩日給他配好了,只是量不夠。左右侍身也沒什麼事兒,就幫著他多配一些。」
「哦?什麼顏料還需你來幫他配?」
明傛:「順伃說是什麼油畫的顏料。」說完,明傛對阿桂示意,阿桂立刻出去了。
永安帝:「油畫?是何種畫?」是那人說的送給他的年禮嗎?
明傛搖頭:「侍身也不知。這顏料剛配好,數量還不夠,順伃應該還沒畫好,侍身也沒得見。」
永安帝點了點頭,不再問了。永安帝喝茶,明傛也不知說些什麼好。說實在的,永安帝也不知道跟明傛說些什麼好。若不是心裡不平,他也不會到衍信宮。好在很快阿桂拿著東西過來了,明傛讓阿桂把一瓶瓶的顏料放到大桌上,永安帝跟著明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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