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又擦了擦眼睛,深吸幾口氣。這一世的俍俍什麼都忘了也好。不會再有噩夢夜夜驚擾他。忘記了嘉太后、德太侍他們的存在,可以心安理得地與主子在一起,不會再認為自己是小三、小四,不必對任何人有愧疚。
張玄在樓下平靜心情,樓上的主臥室裡,南容是瑛已經輕鬆地把喝醉了的趙一卓扒光了。趙一卓醉了,不表示他就不明白他此刻的情況。他兩手抵在南容是瑛的胸口,有點大舌頭地問:「你給我,喝的紅酒,到底是,多少度的……」
南容是瑛拉下趙一卓的手,眼神幽深地一寸寸掃描過趙一卓的身體,開始扒自己的衣裳:「就是普通的度數,是你自己酒量太差。上輩子就差,這輩子還是差,看來你的酒量是長進不了了。」
趙一卓:「你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好暈。
南容昰瑛:「你醉不醉,你我今天都會洞房。」
把褲子一脫,南容是瑛壓了上去。兩人的肌膚相貼,趙一卓先按耐不住地呻吟了一聲,後背尤其燙得灼人。
「你感覺一下,可熟悉?」
低頭,南容是瑛吻住了趙一卓的嘴,大手急躁地在他柔軟的身體上撫摸。趙一卓只覺得腦袋炸開,理智瞬間被在他身上作亂的手掌帶走了。體內的血液在沸騰,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被熱量沖開。見到趙一卓的那一刻,南容是瑛就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他的愛侍,又回到了當年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青蔥年紀。這一世,時光倒流,他不再是已有後宮的帝王。他也不再是被逼入宮,被囚三年的末位寶林。他與他,一個未婚,一個未嫁,這一世,他們可真正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他們可以相守長長久久。他們會生好幾個孩子,會生下他們的愛子萬臻。
從枕頭下拿出一方白色的手帕,南容是瑛分開趙一卓的雙腿。身體被撕裂,趙一卓疼得咬住了南容是瑛的肩膀。南容是瑛緩緩抽出自己,再一次如千年前那樣,留下趙一卓初次的印記。
「第一次,難免會痛,以後就不會了……」
怕痛的趙一卓兩眼淚汪汪,真的好痛。
南容是瑛把他翻了個身,趙一卓的後背,畫卷顯現。南容是瑛的左手握住趙一卓的左手,手腕上的紋畫與趙一卓後背的畫卷在千年後,終於完整。
相比上一世,這一世的趙一卓在性愛上那絕對是白紙一張。作為醫生,他當然知道兩性關係是怎樣的,但也只是從醫學的角度。他沒有談過戀愛,腦域太過發達的他甚至剋制自己從不去看a片g片那些過於情色的東西,結果就是,面對南容是瑛這位老手,他根本就是砧板上的魚,只能任對方為所欲為。
這對於南容是瑛是極其新鮮的體驗。要知道,上輩子他和卓季的第一次,卓季還用體位來「上」了他一回。在性愛上,卓季絕對是放得開並且樂於享受的。這輩子,南容是瑛也是初次,但耐不住他有一世的記憶。老手遇到純真的果子,能有什麼結果?
幾個小時後,剛被開苞就被吃了個裡外徹底的趙一卓昏沉地睡去。饜足的男人給他擦了擦身子後打電話讓張玄上老收拾。
張玄上來的時候,南容是瑛抱著裹著睡袍的趙一卓坐在沙發上。張玄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床頭櫃上的那方染血的帕子。他熟練地把帕子折迭好先收進口袋裡,然後動作麻利地換床單。
等張玄換好床單,南容是瑛把趙一卓放到床上,低聲說:「帕子你給我收到我的保險箱裡。日後,龍騰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進,哪怕是我父親和母親。」
張玄:「主子,上主和主母還好說,萬一日後老夫人回來……」
南容是瑛冷漠地說:「我會與我父親說。老夫人日後若回來,執意要進龍騰,就叫她來找我。」
張玄:「明白。」
張玄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