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義在外面已經看得入神,全神貫注於手中的這本冊子,全然不知他最敬愛的皇帝陛下和最敬佩的順傛俍俍在裡面幹什麼。裡間,永安帝的長褲和褻褲被丟在一邊,衣擺下明顯鑽了個人。那人全身赤裸,永安帝的手在他赤裸的臀部又捏又揉。如果不是秦忠義在,他絕對會狠狠地打幾下。
不到半個時辰,永安帝捏著卓季的臀肉,雙眼迷離,表情痛苦,壓抑著某種舒爽發洩在了卓季柔軟的口腔中。等到他從極致的舒爽中回過神,他把卓季扯入懷裡,手指插入卓季早已濕淋淋的後蕊中。卓季咬著永安帝的衣服,嚥下一波波的快感情潮。
永安帝用手指暫時餵飽了卓季的兩張嘴。秦忠義在外面,這又是在馬車上,如果兩人真刀真槍地做,絕對會被秦忠義和車外隨行的護衛察覺。卓季不要臉,永安帝還要呢。但永安帝又著實被撩撥得已經被點著,折中之後,就是用這樣的方法安慰彼此。
永安帝穿好褲子,用毯子裹住仍舊赤裸的卓季,聲音帶著情慾後的沙啞:「膽大妄為!」
卓季低低地嘟囔:「我早就想了。但陛下只顧得玩牌。」
永安帝隔著毯子拍了下卓季的屁股,低低地說:「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晚上夜宿的時候,你不是這兒疼就是那兒酸,朕還如何寵幸你?到了北谷,安頓下來,朕會好好疼你。你是朕的愛侍,朕不能讓人輕賤了你。萬一叫秦忠義聽了去,多不好。」
知道永安帝這是保護自己,卓季圈住永安帝的脖子:「我以後不了。那到了北谷,陛下要多多補償我。」
「好。」永安帝在卓季的嘴上輕啄了一下,貼著他的耳朵說:「今晚夜宿,朕就補償你,不過你可別叫得太大聲。」
卓季笑著猛點頭。
當晚宿營的時候,永安帝言出必行地狠狠疼愛了卓季兩回。雖然不能叫出聲,不過絕對比在車上那一回舒服。事後,卓季還泡了個澡,這種時候他就會再一次感嘆——果然特權的享受就是容易令人墮落啊。那些士兵別說泡澡,能有條河給他們清洗一番都是不錯的了。他還能躺在浴桶裡泡澡,奢侈!不應該!
之後的幾天,卓季沒有再撩撥永安帝,專心寫他的講義概括,永安帝也沒再打擾他。在距離北谷還有兩天的路程時,秦忠義把那本線裝冊子交還給聖上。此時的他,躊躇滿志,恨不得馬上就能回京實現那本冊子上所寫的東西。秦忠義心裡明白這本冊子是出自誰手,因為聖上根本沒有重新謄寫。冊子上的鵝毛字,除了出自那位貴主之手,還能是誰?而秦忠義更明白的是,聖上屬意由他來籌備,就是因為他知道那位貴主的秘密,因為他是那位貴主身邊的人!
秦粟沒有問兒子他被聖上留在大輅上多日是為了什麼。如果能說,兒子一早就告訴他了。史玉的車裡,原本的兩個臭皮匠,如今變成了三個。對於陳長庚時不時過來跟他們聊聊天,喝喝茶的舉動,史玉和關明輝表示歡迎——廢話,能不歡迎麼!跟誰作對都不要跟都察院的御史最對,更何況對方還是都察院的老大!
陳長庚放下茶杯,感嘆:「那『三國殺』真是精彩,可惜只有那麼一副。」
史玉皮笑肉不笑:「陳總憲也會念念不忘啊。」
陳長庚反問:「難道大司空和大司馬不惦記?」
關明輝:「再惦記也無用,那是今上的,我等總不能去跟今上討。吳少王爺可是討了,被今上訓斥了一番。」
陳長庚:「不知這『三國殺』紙牌是出自誰手?不會是大司空的研究院吧。」
史玉這回皮都笑不出來了,但他深知這件事是瞞不住的,因為今上沒有隱瞞。他向一側作了個揖,說:「據在下所知,這似乎是順傛俍俍做給今上路上消遣的。」
陳長庚面露驚訝:「順傛俍俍?」其實他早就聽到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