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一個多月前他與順伃俍俍隨口的幾句交談,張弦早就忘了。可此時此刻,不識字的張弦看著這簡單易懂的畫,眼眶濕潤了。他忘了,順伃俍俍,沒忘。張弦急忙把紙摺好塞進衣襟裡,手不穩地開啟一個個瓷瓶。果然,清涼膏只有四瓶,其餘的六瓶是黑乎乎的膏藥。張弦擦了幾下眼睛,把瓶子放好,盒子蓋好。卓季不是第一個給張弦賣好的妃侍,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可張弦就是很感動,感動得眼淚有點止不住。他一邊擦眼淚一邊自嘲,又不是沒收過比這更好的貴重禮物,他哭個什麼勁兒,沒出息!
等到張弦平靜好出去,馮喜已經不在外頭了。張弦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和衣裳,深吸了幾口氣,弓腰低頭進了止行殿。
「幹什麼去了?」
張弦一進去,就聽到陛下問他。張弦回道:「奴婢去拾掇了下自己。」
永安帝:「沒去看看翔福宮給你送了什麼年禮?」
張弦抬頭,訕笑:「奴婢什麼都瞞不過萬歲您。」
「哼!」
馮喜在一旁低著頭不敢出聲,張弦走過去給萬歲斟茶,路過馮喜時他踢了馮喜一腳,馮喜低著頭出去了。張弦道:「常敬孝敬奴婢的年禮就是清涼膏。」放下茶壺,張弦低聲:「萬歲,您這火發出來,心裡頭是不是舒坦一點了?」
正要喝茶的永安帝拿杯子的手一頓,抬頭。張弦:「萬歲,自『山楂案』之後,您這心裡就一直窩著火。程氏已死,奴婢也知道您這火沒地方發。可您一直憋著有損龍體啊。您今日跟奴婢發發火,這心裡頭可舒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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