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自己怎麼說?”
蘇趙氏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說:“有你這個壞榜樣在前面,慧慧有樣學樣,也說不想早早的成親,想要在家多待幾年。”
“那就多留幾年,又不是養不起。”蘇鳳章笑道。
蘇趙氏拍了他一把,罵道:“慧慧是姑娘家,怎麼能跟你一樣耗下去,男人就算到了七老八十也還能娶親,姑娘你倒是試試看,過了二十就要被人笑話了。”
蘇鳳章見狀不妙,立刻說道:“娘,我會仔細打聽的,到時候打聽好了再來告訴你,那我先回房了啊。”
說完腳下抹油直接溜了,剩下蘇趙氏嘆氣不已。
到了書房,蘇鳳章讓人打水抹了把臉這才坐下來看信。
誠親王的信中果然沒有寫什麼急事兒,反倒是提起青州溼冷的天氣來,又提起青州的春天到的早,天氣卻還冷,後頭更是說起文家父子倆的近況,倒是看得蘇鳳章十分入迷。
只是信件再厚也抵不住看,一會兒功夫就看完了,蘇鳳章微微嘆了口氣,下意識的提起筆想要回信,但再一想算時間誠親王恐怕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只得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攤平了信紙,從頭至尾又看了一遍,這才將信件仔細的收好,距離誠親王去青州已經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如今春日都要來了,他心底也忍不住有些思念。
也不知道誠親王適不適應青州那邊的天氣,有沒有去吃自己提過的那家糕餅點,那家的點心甜蜜,應該很合誠親王的口味才對。
誠親王的名聲源源不斷的傳回來,一石激起千層浪,甚至連皇帝也在朝上誇他:“朕這個兒子,當年年輕氣盛的時候做錯了不少事情,不過如今能夠迷途知返就是好事兒。”
若是在現代,這種坑你一把再道歉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夠體諒,說不定還要被罵,但在大周朝,一個上位者的道歉,而且是親自道歉是十分可貴的。
青州的事情傳回來,不少讀書人都覺得誠親王當年雖然混賬,但比太子可好多了,他就是輸在年紀小不懂事兒,就算是禮賢下士的四皇子也沒見對童生低頭道歉的時候啊。
皇子低下了高貴的頭顱,大部分讀書人都是樂見其成的,尤其是朝中文武百官更是覺得這誠親王似乎也沒那麼軸,那麼倔,那麼不近人情了。
前面有蘇鳳章幫他掃平坎坷,後頭有青州的文壇為其保駕護航,一時之間誠親王的名聲徹底的蓋過了四皇子。
四皇子看在眼中,急在心裡,尤其是這段時間皇帝對他越發的不耐煩,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似乎他做什麼都是不對。
這一日又被皇帝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回府之後四皇子忍不住摔了東西。
徐尚書急急忙忙的趕來,在外頭就聽見了砸東西的聲響,他示意其他人都在外頭等著,這才走進了門。
四皇子見是他才收斂了一些,卻依舊是怒氣衝衝的樣子:“你說老五到底是什麼意思,她一個女人,難不成還想牝雞司晨?”
徐尚書開口問道:“殿下,您是怎麼想的?”
四皇子冷靜了一些,搖頭說道:“不可能,父皇是什麼樣的人沒有人比我清楚,就算老五心裡頭想,父皇也絕不會答應的。”
徐尚書點頭說道:“正是如此,陛下絕不會傳位給一個女子,殿下大可以放心。”
“那她這是打算做什麼,他要那麼好的名聲幹什麼,還有那個蘇鳳章,哼,本皇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一個農門出來的小子,心機這般深沉,偏偏還有不少人被他騙了,如今到處說他的好。”四皇子惱怒道。
徐尚書卻說道:“本官看著,這倒像是誠親王與蘇鳳章的自保之舉。”
“自保?”四皇子疑惑的看向徐尚書。
徐尚書點頭說道:“正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