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難看,因為趙景煥非但沒有上當,完全把他當成了不存在,甚至還能把他當柱子用來擋風。
彭師爺看見他的臉色就明白了,又說道:“煜兒,你是我一手教養長大的,如今科舉入仕是為了什麼你心底也明白,若是你這般莽撞,讓我如何能夠放心。”
即使曾鵬只見過自己的那位小師弟一次,但一次撞擊便能讓他知道趙景煥的性格,就連他在那小屁孩處都討不到好處,更何況是他養子。
如今見陶煜臉色慘白的模樣,彭師爺又覺得讓他去趙景煥那邊觸觸黴頭是一件好事兒,至少能讓他知道世界上不只他一個聰明人。
這邊彭師爺在為了養子操心,遠在千里之外的趙德海也正坐立不安,這一日是他的休沐,但他不想著好好歇息,反倒是一大清早就起來了。
茶喝不下去,書也看不下去,趙德海在院子裡頭轉了幾圈,忍不住說道:“算算時間,今日就是出縣試長案的日子了,也不知道那臭小子考得如何?”
旁邊的小廝連忙說道:“老爺,咱家大少爺可是曾先生的關門弟子,小小縣試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趙德海心底也這麼想,口中卻謙虛道:“就怕他驕傲自滿,到時候馬失前蹄。”
說完卻又立刻說:“不過賀禮還是得早些準備起來,若是讓他知道考中了,我這個當爹的卻不表示表示,到時候又得連三封信回來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