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這神出鬼沒的系統,要的只是每天一個積分!
那頭趙老夫人也聽說趙德海往兒子屋裡頭送了書的事情,忍不住對身邊的丫鬟說道:“這當爹的望子成龍是沒錯,可阿彘的腿都被打斷了,還在養傷呢,老爺也太心急了一些。”
丫鬟翠雲熟知趙老夫人的心思,笑著說道:“老夫人,咱家老爺也是疼大少爺,都說愛之深責之切,要不是看重大少爺,老爺何必時時刻刻盯著大少爺呢。”
趙老夫人嘆了口氣,搖頭說道:“我又何嘗不知道啊,老爺看重阿彘他娘,連帶著也看重這孩子,偏偏這孩子不知道像了誰,一直沒個定性。”
“只希望他這一次能受教訓,以後別再闖禍了。”
一提起趙景煥,趙老夫人也發愁的很,她是疼孩子,哭著喊著攔著趙德海打孩子,心底卻也是知道好歹的。
猶豫了一下,趙老夫人又說:“翠玉,你去把庫房裡頭那塊端硯拿出來,送到老爺那邊,讓他送去曾家當做賠禮。”
翠雲驚訝了一下:“老夫人,那塊端硯可是您的陪嫁,是老侯爺留下的東西,價值連城,真的要送到曾家嗎?”
趙老夫人卻說:“東西是死的,人卻是活的,如今我也老了,留著這些勞什子東西做什麼,還不如送出去,為阿彘求一個前程。”
翠雲有些不明白,便問道:“老夫人,這曾先生雖說飽讀詩書,但畢竟只是一個先生,曾家在朝中也無人為官,咱家老爺可是戶部郎中,大少爺固然闖了禍,可也不至於如此吧?”
趙老夫人瞥了她一眼,搖頭說道:“你只知道曾家在朝中無人,卻不知道曾先生也是兩榜進士出生,不過是不想在朝為官才辦了書院,曾家歷代書香世家,在文人之中極有名聲,遠不是我們趙家可比的。”
“不說別的,若是藏書閣的事情壓不下去,阿彘的名聲壞了,以後就算是能考□□名,仕途也會諸多坎坷。”
這才是趙德海那麼憤怒的原因,他怒只怒這孩子不知輕重,自毀前程。
翠雲也是嚇了一跳,心知大少爺是老夫人一手帶大的,在老夫人的心中,家裡頭另外幾位少爺小姐可萬萬不能比,就連老爺也多有不如呢。
她連忙說道:“大少爺年紀小,曾先生既是有大才之人,必然也不會跟他一般計較。”
趙老夫人卻沒有那麼樂觀,只說道:“希望吧,阿彘這孩子是被我寵壞了。”
其實老夫人心裡頭也矛盾的很,若是為了孩子好,她是應該讓兒子狠狠教育孫子的,可這孫子是她從小捧在手心裡頭長大的,從小沒了娘,一想到白氏臨終之前的囑託,老夫人就下不了狠心。
翠雲安慰道:“老夫人,大少爺那麼孝順,定能知道您跟老爺的苦心。”
趙老夫人卻只嘆了口氣,不再說話,暗道當初自己怕丫鬟太機靈,把珍珠放到了孫兒身邊,如今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珍珠老實是老實了,但在孫兒面前不討喜,不說能幫忙勸著點,別被支使開就不錯了。
另一頭,趙德海派人送了書,眉頭卻還緊皺著,一想起曾先生怒髮衝冠的樣子就覺得頭疼。
正好這時候趙老夫人派人送來了端硯,趙德海一看更是皺眉:“這可是母親的嫁妝,是先侯爺留給她的,當年我開始習字的時候,母親尚且不捨得拿出來,如今卻……”
“哎,只希望阿彘吃一塹長一智,也不算辜負了母親的一腔慈愛。”
“爹!”趙靜丹走了進來,看見桌上的端硯兩眼放光。
趙德海點了點頭,又問:“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趙靜丹走到桌前,笑著說道:“女兒聽人說祖母送了一方端硯過來,正想長長見識呢。”
再一看,這端硯乃是古硯,與他們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