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咕,當面也不敢有所反抗的原因之一,誰也不願意灰溜溜的被丟出去。
一日下來程雲飛幾乎是用扔的癱倒在了床上,也沒有那個心思去計較被窩的味道好不好聞之類的問題了,其實因為有機械化的管理,這邊的衛生情況絕對比21世紀好多了,那邊烏北看起來狀況要好很多,這時候走到自己被窩裡頭摸了摸,扔了一直藥膏過去。
程雲飛微微一愣,勉強睜開眼看見上頭消炎化瘀的功能,忍不住咧嘴笑了笑,雖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其實並沒有必要用藥膏,但還是擠出一些塗了起來,室友的好心是不能辜負的,那頭的烏北見他用了起來才轉身躺床上休息去了。
每天這樣子的操練下來,程雲飛發現自己居然很快就習慣起來,他這具身體的潛力看來都被激發了,怎麼操都沒問題!唯一的遺憾就是這身白面板像是打了瓷一樣,在炎炎烈日之下也只是變的紅潤了一些,這一下子就在黑乎乎的新員中顯眼起來,那位黑麵神時不時就要盯著他,這樣一來挨鞭子的頻率也就更大了一些。
有一次程雲飛剛從鞭子下頭鑽過去的時候,安諾很好心的過來幫他看看傷口,誰知道一拉起一副白花花的一片,上頭一片血痕,看起來簡直像是遭受了酷刑,別說是安諾了,就是程雲飛自己也嚇了一跳,因為天氣熱悶在衣服裡頭,那傷口有些血肉模糊的感覺,雖然知道第二天就能完全好了,但當時一眼看上去還挺嚇人的。
就為了這事情安諾還嚷嚷著要去投訴那位教官虐打新員,但程雲飛死活不同意,硬說是自己不夠努力之類的話,其實他明白那位教官並沒有下狠手,只是自己經不住打罷了,就為了這事情鬧出去的話,到時候自己的秘密被撕開就不好了,不過他倒是頗為感激安諾這麼為自己,居然敢跟黑麵神槓上。
那邊黑麵神顯然也看見了這邊的動靜,挑了挑眉沒有多說什麼,倒是烏北走過來一把拉起程雲飛,開口說道:“去那邊休息。”說著也不管安諾唧唧咋咋的聲音直接帶人走了,安諾有些害怕這個沉默寡言每次都第一的男人,聽說他也是潛藏的能力者,比起那幾個整天拿出來現的,這位估計更加厲害,敏感的察覺那位並不喜歡自己,安諾也不敢跟過去。
雖然烏北的動作有些粗魯,程雲飛卻是大大鬆了口氣,抬頭做了一個感激的笑容,烏北撇了撇嘴沒有多說什麼,一手把玩著一塊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石頭,看起來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那邊教官休息區內,眼見的軍士長瞧見了這邊的動靜,有些猥瑣的撞了撞身邊的上司,雖然是上下級的關係,但他們兩個是從士兵一起走過來的,感情好平時相處也隨意:“我說你不是看上那個小子了吧,瞧瞧身上打的,是不是特別有快/感?”
“你嘴巴能幹淨一會兒嗎?”少尉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翻了個白眼說道,“老子可不好那一口,那是為了他好,白嫩嫩跟娘們一樣,要沒點本事就算留下來也是備用慰安婦,到時候真成娘們了。”
“嘖嘖嘖,我說你喜歡他還不承認,要是不喜歡的話想那麼多幹嘛,就算是成了軍花那也不關你的事情。”在男性軍人之間,軍花是一種隱晦的說法,雖然大部分男人都不甘人下,但現在這個能力者與普通人並存的軍隊裡頭,用身體來依附強者的也不在少數,“說不定人家還不領情,在心裡頭怨恨你呢。”
少尉有些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不覺得自己會看走眼,雖然軍花的存在是軍隊裡頭預設的,但他對自己看中的少年卻抱了一絲希望,從第一天訓練開始,他其實是看小白臉不順眼的,但那小子居然一路都停了下來,比起那些整天抱怨的大少爺可好了很多,慢慢的倒是對這個留了心,越看越覺得不錯了。
不過軍士長的話也不錯,這樣的樣貌留下來很容易被人覬覦,所以他才要求嚴格了一些,朝著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