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戀愛,不知道要怎麼做,這才每天過來看一眼,真要是那樣的話,我有的是辦法讓程雲飛答應啊,反正每天也是未婚夫夫,真要有點兒什麼也是合情合理不是。”
安克思淡淡掃了她一眼,心想你一個從來沒談過戀愛的老女人哪裡會知道所謂的戀愛關係,他忍不住撇了撇嘴,同樣壓低聲音警告道:“將軍要做什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是自以為聰明做出什麼事情的話,他絕對饒不了你,程雲飛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有這個八卦的時間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樣才能讓將軍的傷勢早些好起來。”
朱莉聽了有些喪氣,這些年普林尼的傷勢都是她在照顧,就算一開始受的傷還要再嚴重一些,也沒有連續一個月絲毫不癒合的情況發生,其實在她看來這次的傷勢要麼是程新的能力有些詭異,能抑制傷勢的痊癒,要麼是將軍自己出了什麼狀況,如果是後者的話,將軍心中肯定是壓了什麼事情。
安克思見她低頭不再說話,還以為自己說得過於嚴厲了,想了想便解釋道:“你也別太擔心,將軍看起來並不擔心,或許很快他的傷勢都會痊癒。”朱莉點了點頭沒有再說,她心中總有一種模模糊糊的猜測,或許這次將軍的傷勢還要靠程雲飛的能力。
在外面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程雲飛卻要被單調的日子給逼瘋了,就算是被當做實驗體的時候,也不至於一整天什麼事情都沒有,而現在所有的通訊儀器都被拿走,房間內甚至都沒有書籍的出現,他每天能做的就是發呆睡覺吃飯,然後不斷重複這樣的生活,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他都覺得自己已經胖了一圈兒。
再一次看見普林尼出現在房間內的時候,男人終於還是沒能忍住,雖然知道先開口的人總是輸了一籌,但他已經忍耐不下去了:“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如果你們走的是精神審訊的話,那恭喜你成功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只要不是太過分,我現在還有什麼不能答應的。”
普林尼抬頭看了他一眼,並不介意男人十分衝的語氣,繼續用他那種冷淡的方式回答道:“為什麼你會以為我們在審訊你,或許你該去看看金斯利的審訊過程……現在的你並沒有跟他們談條件的資格。”
程雲飛覺得自己並不是談判的人才,至少眼前這位顯然沒有談判的心思,他深深吸了口氣,將這段時間養出來的鬱悶都壓了下去:“好吧,我承認快要受不了現在的生活了,你們想要我做什麼,只要不是抓程新回來,我幾乎都能配合,先讓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實在不行的話給我送點東西進來打發時間。”
普林尼挑了挑眉,淡淡說道:“讓你離開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個地方可以隔絕你的精神力,一旦離開這個房間,你很可能控制住其他的進化者,從而逃離我們的控制,之前吃過一個教訓,沒有人會再次犯錯。”
程雲飛也知道想要離開不太可能,他有些煩躁的說道:“那至少送些東西進來給我打發時間,不然的話我都要憋死了。”
普林尼懶洋洋的往後一趟,眉眼間露出一分笑意,抬頭說道:“是嗎,我還以為這段時間你怡然自得,根本不需要那些東西來打發時間,原來這一切都只是裝出來的嗎?”
程雲飛皺了皺眉,聳肩說道:“我畢竟還是人類,作為群居生物每天豬一般的生活並不適合我……你們不會想要把我關在這裡一輩子吧,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對你們的價值也同樣被關在了這個該死的地方。”
普林尼淡淡說道:“怎麼會,等外面的麻煩處理好,自然會有你出去的時候,說起這個我倒是挺佩服你,只是兩個人居然能捅出這樣的大簍子,或者說朱莉該感謝你們,發現了基地這麼多的防禦漏洞。”
程雲飛抽了抽嘴角,皺眉說道:“據我所知銀河將軍應該很忙吧,最近怎麼有空天天過來坐?你的臉色不太好,之前受傷很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