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感覺腰還是有些疼,他扭頭看了一眼,眼角掃到了一片青紫,不禁擰了擰眉。
按理說塗了藥應當今天便能好了,這是怎麼回事?他碰了一下,依舊是疼得很,和前一天沒什麼差別。
他自己又摸索著上了一遍藥,心裡也清楚瘀血是一定要揉開的,又要讓徒弟幫他?徒弟揉的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