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殺了他,神魂為何不一樣還沒有查清楚,等到他查清楚了,一定要想盡辦法折磨這個人,讓這人嚐嚐痛不欲生的滋味。
沈風渠莫名感覺到了一絲寒意,少年把手放在他脖子上……看起來不像是要撈他上去,更像是要掐死他。
“夜閔?”沈風渠又喚了他一聲。
少年拽著他把他從沼澤裡帶了出來,出來的瞬間就鬆了手,彷彿碰到的是什麼髒東西一般。
沈風渠心裡有些不舒服,他自己給自己捏了一道潔淨術,身形也恢復成了江小曲的少年模樣。
面板上還有刺痛,沈風渠撩開衣袖看了一眼,白淨的面板上紅了一片,一碰還有些疼。
他把衣袖又放了下去,想著回去再上藥。
臨走的時候看了夜閔一眼,發現少年絲毫反應也無,只是攥緊了身側的指尖。
日月草採摘完了,少年帶著他在林子裡穿行,在林子裡左轉右轉,很快就出去了。
出口旁有一道胖乎乎的人影,何子初聽到了腳步聲,扭頭見是他們二人,瞪大了雙眼,“你們去哪兒了,我在這兒等你們等了不知道多久,馬上就要錯過日月草的採摘時間了。”
何子初說著又要朝裡面走,“趕緊過去,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沈風渠說,“不用,我們已經摘完了。”
“摘完了??”何子初,”你們方才去的?”
沈風渠“嗯”了一聲,“馬車上說,先回去吧。”
何子初摸了摸腦袋,表情上有一些納悶,不過很快又釋然了,正好不用涉險了,他在前面領著兩人到馬車停放的地方。
“你們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我走著走著回頭的時候就發現你們不見了,當時嚇死我了……”
沈風渠應了一聲,“遇到了魔物藤蔓,不過後來我們順利解決了。”
三人一同上了馬車,沈風渠注意到,夜閔坐的離他很遠,少年側過去看著窗外,眸中情緒萬千,氣質冰冷森寒。
一路回到了城裡,到了之後沈風渠向他們道別,一個人回了客棧裡。
臨走時看了一眼夜閔,少年一個人置身在陰影裡,彷彿與暗色交融在了一起。
…
沈風渠在客棧裡沒有看到白蓮花,問了一句,白堯告訴他楚臨淵在房間裡一直沒有出來。
想著昨天想的主意,沈風渠回了自己房間裡上了藥,然後就去了城主府找江翡去了。
他的身份,常念胤肯定會告訴江翡的,就算常念胤不說,白錦夜肯定會說。所以他也不用瞞著,直接說明來意便是。
到了城主府裡,江翡住的院子前,沈風渠猶豫了下,敲了敲門。
院子裡的梨樹落下幾片枝葉,隨風飄落在屋簷上。
房間裡沒有任何聲音,面前的門被人從裡面開啟了,露出來男子沉默俊朗的容顏。
沈風渠有些尷尬,開口道,“師兄。”
江翡目光落在他身上,打量了一會兒他的臉,給他讓開了地方,“錦夜已經跟我說過了。”
“要除同心咒?”
沈風渠點點頭,秘術方面他懂得並不多,白錦夜說江翡能解,應該就是可以的。
江翡讓他坐在了桌子旁,給他倒了一杯茶,開口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找我的。”
“師兄怎麼這麼想?”沈風渠也有點尷尬,要不是因為徒弟這事,他也確實不會過來。
畢竟他跟江翡確實不怎麼熟,但是……若同心咒不除,他很快就會掉馬的,也沒法騙徒弟讓馬甲消失了。
所以他才來找江翡的。
江翡沒說這事了,提了別的,“你最近過的如何。”
沈風渠說,“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