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展歡喜
沈風渠向後退了些許,捂著嘴巴緩了好一會兒,他瞪著對面的冷淡少年,心想這小子怎麼笨手笨腳的,把藥膏搶了過來。
“我自己來,你弄的我疼死了。”
而且剛剛那一聲疼得快哭了好丟人,再讓徒弟給他塗,他估計真要疼得哭出來了。
楚臨淵由著藥膏被搶走,低頭看著還有一層水光的指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沈風渠自己對著鏡子把藥膏塗上了,沒一會兒就不疼了,他把藥膏還給楚臨淵,扭頭看到他還站在原地。
“下次不能找師兄幫我塗藥了,你連地方都找不準。”沈風渠又埋怨了一句。
楚臨淵說,“下次肯定能找準。”
沈風渠看他一眼,顯然不相信他的鬼話,“你怎麼這麼肯定?難不成剛剛是故意的?”
這小子還挺壞心眼啊,不過怎麼偏偏是嘴巴里不好好上藥?
沈風渠心裡有些奇怪,突然又聯想起來常念胤說的一句話,一個想法冒了出來。
不過他很快就否定了,不可能的。
徒弟怎麼可能會對他有別的心思。
對面的少年安靜了一會兒,對他道,“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然後他又聽到少年停頓了一下,又說,“你剛剛叫的那一聲,很好聽。”
沈風渠,“……”孽徒,再說一遍?
他看著白蓮花的表情,一臉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好像是在評價某道平平無奇的飯菜一樣,表情看上去還有些回味。
沈風渠要氣死了,瞪著他道,“以後不準說這種話!!”
楚臨淵看了他一會兒,“哦”了一聲,一副都依他的樣子。
沈風渠一拳捶在了棉花上,心裡悶悶的,看了對面的少年半天,對這朵白蓮毫無辦法,憋著氣抱著被子上床去了。
他特意睡在了床榻中間,沒給少年留空,閉著眼聽到了旁邊的動靜,闔了闔眼簾看了一眼,少年睡在他身旁,高大的身形佔了一小點空,顯得有些彆扭。
沈風渠才不管他,故意又踹了旁邊的人一下,想著把這孽徒踹下去算了。
他的腳踝被少年握在手裡,少年捻了捻指尖,握著他的腳踝幫他塞回了薄被子裡。
只有沈風渠蓋被子,沈風渠心裡嘁了一聲,又踹了他一下,自己背過去縮回了被子裡。
沈風渠臨睡前莫名想起來許多次徒弟看他的眼神,黑沉沉的彷彿透不進去光,他心裡跳了跳,閉上了眼睛,不會的。
半夜他睡著後那種悶的出不過來氣的感覺又上來了,興許是睡前那一抹湧上心頭一閃而過的想法作祟,這次他醒了過來。
唇齒之間傳來少年傳遞而來的冷香,他的腳踝被握住,少年熟練的撬開他的唇齒,一手握著他的腰肢,灼熱的氣息撲過來,咬在了他的唇上。
沈風渠,“!!!”
他眼睫顫了下,渾身不自覺的僵硬起來,也給了少年時間趁虛而入,更加肆意的在他唇腔裡佔有,咬的他的唇瓣又紅.又腫。
接著是耳垂和脖頸,沈風渠一動也不敢動,感受著溫熱的唇瓣在他脖頸上流連,動作原本溫柔的不可思議,他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冷白的指尖拽緊了一旁的被褥。
然後他身上的人動作頓了一下,緊接著變得粗魯起來,按緊了他的腰肢,更用力的弄他,咬上了那片白淨的耳垂,牙齒不停地碾磨。
沈風渠腦海裡一團亂麻,隱隱猜到這是已經知道他醒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他拼盡全力沒讓自己再亂動,閉眼裝死。
怪不得前幾天嘴巴那麼腫,脖子上面的印子……都是白蓮花弄出來的。
他把白蓮花當徒弟,白蓮花居然想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