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裴舜欽緊緊抱著她,根本不給她掙扎的餘地。
“你喜不喜歡我放肆?”
裴舜欽不要臉地笑著問她,還將俊臉湊到了近前,喬景不欲被他得逞,趕忙伸出手來抵住了他下巴。
裴舜欽被她的手撐得往後仰著,她覺得好笑,便小聲又得意地哼了一聲。
裴舜欽捉住她的喬景拿開,臉上沒有了先前的急切,倒有了種悠遊。
他帶笑看著她,不疾不徐地說:“那你要嫌我放肆,我便客氣問你一句,你要不要給我親一下?”
喬景不妨裴舜欽這般輕薄,臉上的紅雲立時如火如荼地燒到了耳根。
“你!”她惱火瞪他一眼,羞窘得轉過了頭。
裴舜欽滿意欣賞著喬景臉上的慍色,將她的細腰往自己懷裡帶了一帶,不依不饒地逗她道:“要不要,給個準話。”
喬景羞得心尖尖都是麻的。
“你別說了!”她輕叱一聲,抬手捂住了裴舜欽的嘴不讓他再放厥詞。
喬景眼波流轉,既嬌既嗔既羞既惱,裴舜欽低低一笑,拿開她的手便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唇上驟然覆上柔軟,喬景沒反應過來還愣愣睜著眼,裴舜欽不滿她的走神,在她嘴角印上了幾分力氣,她心一顫,身體便像被抽走了力氣似地軟了下去。
喬景這種怯弱的順從總讓裴舜欽覺得難以自持,他想逼出她幽細的反抗,於是一邊放肆地在她唇上輾轉,一邊手揉上了她纖弱的腰際。
果不其然,喬景嚶嚀一聲,雙手圈住他脖頸,低頭埋到了懷中。
喬景個子嬌小,裴舜欽抱著她就感覺像是掌中停了只娟秀的白文鳥,他眼神喑暗地吻上喬景早已溫熱的耳廓,低聲問她道:“你什麼時候脫掉這身衣服?”
“啊……?”
喬景身體一僵,驚慌地從裴舜欽懷中抬起了腦袋,裴舜欽愣了愣,失笑地抬起她下巴,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現在穿得像個男人,有點兒奇怪。”
原來是這個意思。
喬景眸光一閃,不好意思地斜斜向下躲閃看去,裴舜欽又起了招惹她的心思,便一挑眉頭笑著問她道:“你以為我在說什麼?”
喬景怎麼可能把剛才想岔的心思告訴裴舜欽呢?
她輕咬著唇不說話,窘得恨不能用枕頭捂住裴舜欽這張調笑的俊臉。
喬景眸中水光瀲灩,還氤氳著情動的霧氣,裴舜欽目光落在她被他吻得嫣紅的唇上,不可說的心思當真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再一次問道:“你什麼能脫掉這身衣服?”
喬景不知所措抬眸看向裴舜欽,心開始砰砰跳得越來越快。
她能確定裴舜欽這次說的意思就是她想的意思。
“你家對女婿有什麼要求?要白衣嗎?”裴舜欽說著手撫上了她的臉頰。
喬景感受到裴舜欽指腹在自己頰上撫摸的那份旖旎愛意,不由一陣鼻酸。
她側頭吻了下他手心,垂眸斂去那隱約的淚意,語氣輕鬆地笑道:“要是我家不要白衣,你要去考功名嗎?”
她俏皮地向下一撇嘴角,“那等你金榜提名來娶我,我肯定都老得不成樣子了。”
裴舜欽聽著笑著擺了一下頭,順著她的話說:“十年吧,按我現在讀的書來看,再不眠不休地讀個十年,差不多就能得個七品小官去娶你了。”
喬景低頭笑了一下,他對她對自己這般沒信心感到又好氣又好笑,便捏住了她的臉頰,找碴似地逼問她道:“你等嗎?十年?”
喬景哼哼笑著不說話,但笑著笑著又驀地感到了酸楚。
如果能嫁給他,莫說十年,二十年她也是等得的。
可惜……
“你難道真捨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