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奧爾向國王道別,他要回軍營去了。
“其實還是有些隱患的。”國王說,“當戰爭爆發,我需要把軍隊送過去洗一洗。原本對於怎麼洗我還有點擔心,畢竟我不善於軍事,但有你在,就徹底沒問題了。”
有奧爾在,即使諾頓計程車兵全都“洗”沒了,國王要擔心的也只是男人大量死亡,國內的人口出現斷層。
“……還會有戰爭發生嗎?”奧爾本以為,海族的出現,他巨大化的展現,會讓西大陸的戰爭消弭於無形,畢竟,人類更強大的敵人出現了,無論海族或奧爾都是。
國王拍了拍他的臉頰:“當然還會有戰爭,畢竟,你可不是一個能輕易出現在戰場上的存在。而且,你阻擋了海族。很快那些人就會明白,你的存在,反而可以讓他們放開手腳。”
“……”奧爾削弱了普士頓,把他們最強大的盟友阻攔在了海上,重新將諸國拉到了相對平衡的起跑線上。而且,他還讓普士頓吐出了最大的一塊肥肉。花費了這麼多,粗俗點說雷聲大雨點小,屁都沒撈到,五臟六腑都是野心的普士頓……甘心嗎?
普士頓一定還會動手的。
“母親,您……要讓西大陸流更多的血嗎?”西大陸的局勢沒有走向和平,甚至可能和平的時間比預計的要短得多。
“他們不流血,未來流的就是我們的血。而且,各國本國的力量削弱,很可能會召集殖民地軍隊前往宗主國參戰,這對波塞科尼也是一件好事。”
國王其實偷換了概念,奧爾問的是“更多”的血,但也算是給了奧爾答案——是的,她就是要讓大陸上的諸國流血!
奧爾思索了一會兒:“母親,那我們現在算是普士頓的敵人,匈塞的盟友嗎?”
他不想多談這件事了。未來的事情是說不準的,假如情況超出了接受範圍,奧爾會做出反應的。而且,從殖民地調兵,確實是奧爾期待的事情,他希望波塞科尼有廣袤的國土,他也是個貪婪的人呢。
國王當然更不會在這些問題上解釋和糾纏。
“不,我還沒有決定加入哪一邊,不排除加入普士頓的可能。”國王狡猾地笑了,“畢竟,你那天可是去報私仇的,而且那時候你也還不是王子,你的所作所為,和我們諾頓國家的決策,沒有任何關係。
奧爾,我知道這麼說或許會讓你不快,鐵皮罐頭確實看著令人作嘔,但是,普士頓是西大陸北方的一頭豺狼,他的存在是必須的。我們可以讓他虛弱,但不能讓他直接崩潰。否則西大陸國家就會花更多精力在我們諾頓身上了。”
目前的情況,普士頓和諾頓這兩個“頓”一邊一個,就像是西大陸兩頭的砝碼,普士頓畢竟是大陸國家,西大陸其他國家很自然地更側重他。但普士頓一旦真的被打廢了,諾頓就變成眾矢之的了。
西大陸戰火爆發前,諾頓國內也確實有不少別國間諜的動靜,遠古邪教也是帶著部分間諜特性的。可是開戰後,那些糟心事突然就變少了。
“我明白了。”奧爾站了起來,“隨時聽候您的召喚,母親。”
“去吧,親愛的。”
離開時,奧爾在花園裡看見了親王,他今天召開了一個小型的遊園會,邀請的都是些年輕的貴族們。這也是親王最近的日常——不停開宴會。他不是在享樂,社交可是君主伴侶的重要任務。
對於貴族們來說,能拿到正式會議上去說的,都已經是私下裡溝通好的。這個溝通,就是大大小小的社交場合。親王看起來真的很適合這種場合,他已經徹底融入了諾頓的社交場。
奧爾看著卻有些頭皮發麻,這種事兒,他和達利安可都不擅長。
離開王宮時,奧爾一直看著自己的手掌,他一直很努力地為自己設定限度,他不想變成一個使用力量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