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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伯爵不只是一次表示,奧爾能稱呼葛雷帕子爵為亞當,但奧爾覺得,還是算了吧。
“那孩子,大概是害羞了。”
這有什麼可害羞的?
奧爾的疑問,在他前往地牢時,得到了解答。
是的,看起來像是高階酒店的小莊園,有地牢。
雖然伯爵表示:“我們也在這舉行過舞會呢,這裡的東西看起來陰森可怖,其實並沒有幾件真的用到過。呃,我指的是那種它們真正途徑的用到過。”
葛雷帕伯爵在和奧爾講述這些的時候,再也不見之前奧爾問他農婦時的窘迫,十分的坦蕩從容。
他們是貴族啊,能要求這群特權階級怎麼樣呢?諾布林公爵和葛雷帕伯爵這樣的,已經是老百姓的好貴族,雖然他們的財富也是壓榨平民得來的,但至少他們都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折騰。
葛雷帕子爵來了,他已經換上了皇家警察的制服,但是……他的嘴唇是腫的,就像是豐唇過度,面頰也有些紅腫,他的眉毛也沒了。以至於
“他們離開後,我們都會盯著。”老僱傭兵說,“畢竟要是讓那些老爺跌進溝裡,我們也要倒大黴的。所以……我們也大概知道,公爵閣下是什麼時候被弄出去的。”
他指了指對面囚室的僱傭兵:“藍眼睛,是你們盯梢的那一對吧?”
“對,是我。”綽號是藍眼睛,也確實有一對藍眼睛的僱傭兵攤手苦笑著,“他們跑到樹叢裡去親熱,過了一會兒沒了動靜,我正要過去把他們帶進屋裡,結果剛靠近,就有個男人朝我咒罵,讓我滾遠點。我離開了,覺得那兩個混蛋被蛇咬了絕對會是一個好訊息。
剃刀、紅鬍子,還有那邊的小白臉都可以為我作證。”
剃刀和紅鬍子是兩位僱傭兵,小白臉指的是其中一位私家偵探。
那位私家偵探在奧爾看過去時,抬手示意:“我和他們是一組的,但我只看見藍眼睛靠過去後,又罵罵咧咧地出來了,沒聽見裡邊有聲音,但事後想想,我們那個距離,假如對方真的大聲罵他,我該是能聽見的。”
“你是什麼意思,禿耗子?!”藍眼睛瞬間炸了,衝到柵欄前,搖晃著柵欄大聲咆哮。
“我說的是事實,我就是沒聽見。”
“你——!”藍眼睛還要大罵,奧爾對著他緊貼在柵欄上的肚皮,就是一腳,他被踹飛了出去,跌在一張稻草床上。
奧爾看向紅鬍子和剃刀:“現在的情況,其他人的嫌疑基本上已經被排除,就只剩下你們這一隊的問題,天亮的時候,他們都能離開,你們是否能離開,就要看你們自己了。”
剃刀保持了沉默,但紅鬍子開口了:“是藍眼睛自己過去的,我們看見灌木在抖動,倒是聽見嚷嚷聲了,但那是藍眼睛自己的聲音。”
“很好,把藍眼睛帶出來。”
這兒的看守都是魚尾區的自己人,聽到奧爾吩咐,用最快的速度把捂著肚子的藍眼睛拽了出來。
“說嗎?”
藍眼睛垂著頭,裝昏迷。
“帶著他,一塊走,不用把他架起來,直接拖著走就好。”
於是警官們弄了一條鏈子,拴在了藍眼睛的腋下,在藍眼睛的雙手被銬在背後的情況下,把他臉朝下拖著走。雖然行走的速度不快,但在地牢冰冷的石頭地面上被拖拽了幾分鐘,藍眼睛就醒了,他想起來,但跟在後邊的警官一次又一次地踢他的膝窩,讓他一次又一次地倒在地上。
直到他們來到了臺階前,假如他臉朝下被拖上去,毫無疑問他會變得面目全非。
“說嗎?”奧爾問,又加了一句,“我一般會給人三次機會。”
“……”
他依舊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