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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你有多久沒吃飯了?”達利安問他。
奧爾:“……”
這可真是一個好問題。
血族的吃飯,當然是吸收生命力。目前魚尾區的狼人都已經完成了滿月儀式,最初的時候這裡的血族們還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些狼人相處,尤其是他們要吃東西的時候。但只要客氣地要求,基本上狼人都會答應,不需要血族付出代價。
奧爾在努力回想後,驚恐地發現,他上次吃東西,還是那群外國狼人來的時候。甚至不是他主動進食的,那些外國狼人都是無主的,在沒有進行滿月儀式前,他們很多人的生命力混亂狂躁,奧爾站在那就能吸收生命力了。
“我……我忘了……”不能說實話,否則達利安會炸。
從達利安帶著安卡他們來到魚尾區之後,奧爾的身邊總是充滿了狼人,從來只會多,不會少,奧爾是不愁“食物”的。他甚至一度不需要主動找達利安,警局裡走來走去的狼人們散溢位來的生命力就足夠他和其他警局的血族維持溫飽了。
奧爾還是有吃飯的,每天都正常規律地進食人類的一日三餐。
當隨意“進食”已經成了習慣,加三餐規律,再加巨量的工作,這竟然讓奧爾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
可是沒有飢渴……不,他是有飢渴感的。只是因為壓力太大,飢渴感被扭曲成了焦躁與疲憊,後來這些情緒越來越嚴重,俗稱餓過勁了。
“傻愣著幹什麼?”達利安壓抑著憤怒拽過了奧爾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吃飯!”
奧爾臉上有些熱,這有點怪怪的,好像要求他喝奶(w\)。
溫暖的生命力湧出來了,奧爾貼在達利安胸膛上的手指顫抖了一下,細小微弱的感覺對此刻這種狀態下的奧爾,卻充滿了衝擊力。
溫暖的涓流從他的指尖匯聚向手腕,順著胳膊一路向上,奧爾閉上了眼睛,熱的感覺變成了電擊般的酥麻。
他終於開始感覺到正常的飢渴感了,人類的飢渴來自空虛的胃,血族的飢渴來自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過去這些細胞已經乾涸得如沙漠,現在終於迎來了春雨的滋潤。
奧爾覺得,自己能聽見細胞重新飽脹起來後,彼此擠壓發出的嗶啵聲,不只是肌肉面板變得充盈,骨頭和內臟也在伸展著,彈動著,甚至某些器官發出了酸澀的感覺,彷彿是在抗議這位主人的忽視與壓榨。
奧爾壓抑住自己敞開進食的貪婪,睜開眼看著達利安,他恰好與達利安彼此對視。
“啪!”狼人的伴侶給了這個不好好吃飯的血族一個狠辣的腦瓜崩,“發呆幹什麼?”
“哦。”奧爾可憐兮兮又有點傻地答應著。
達利安低下頭,將兩人的額頭抵在一塊兒,其實他知道,知道奧爾擔心會給他的身體帶來太大的負擔。
“別擔心,我很強壯。”達利安輕聲說著,“我能餵飽我的愛人,不過,當你飽了,就要餵飽我了。無論是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你說……對嗎?”
達利安的嗓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嘶啞,越來越誘人,他甚至對著奧爾吹了一口氣!
奧爾眨巴了兩下眼睛,伸手摟住了達利安的腰,來了一個上下互換:“我們可以……同時進行。”
人類,呃,血族和狼人,活著的有智慧的生命,果然是需要假期的。當達利安穿著睡衣,一臉慵懶地坐在廚房的餐桌旁織毛衣,奧爾站在灶臺邊正在用手打奶油時,甚至覺得整個空間都比今天之前亮了兩個色號。
“彼得·潘?要來吃奶油杯嗎?”達利安看見了在門口一閃一閃的小精靈。
“我打擾到你們了嗎?父親?”彼得·潘探出小腦袋,有些怯怯的。
“啊……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