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願意承擔這個罪該有的懲罰。”
“先生?”
“蒙代爾先生。”“爸爸。”
“噓!小聲點,先生看過來了。”“我們還是得帶他做做遊戲的。”
“你得學著尋找生活中的樂趣,新來的。”“我們來唱歌吧。”
“我們教你唱《傑克驢》”“先生最喜歡的歌。”
艾德文被拽了起來,人生裡
艾爾迪笑了起來:“請放心,先生,不是盜墓的案子,並且絕對是兩件大案子。”
第一件案子,是艾斯瓦尼亞公爵夫人侄子的失蹤案。一週前的清晨,闊特·艾斯瓦尼亞子爵親自駕車,帶著妻子萊西與兩歲的女兒薩曼莎前往郊外野餐。原定他們最遲會在下午五點回家,但一直到了六點一家三口還不見蹤影。
他們的男管家帶著家中的僕人前往尋找,因為到達郊外的時候已經天黑了,所以一群人沒能發現任何線索。
他們在午夜十二點左右前往皇家警察總局報案,總局的警官(狼人)在郊外發現了子爵夫人的遺體,她滿身傷痕,沒穿衣服,雙手被捆綁在背後,被人活活掐死,並且有很明顯的被侵害的痕跡。
而一直到現在,艾斯瓦尼亞子爵和他的女兒,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總局的警官懷疑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殺妻案,子爵在殺害了妻子後,帶著女兒逃離。但是,子爵夫婦在那天外出時,只帶了隨身的錢包——裡邊的全部財產不會超出20金徽——作為一個貴族,就算是要作案潛逃,帶著這麼點錢也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還帶著一個女兒。
現在子爵夫人的親族,伯瓦帝家族,懷疑子爵本人被他的姑媽,艾斯瓦尼亞公爵夫人藏了起來。但公爵夫人否認了這件事,她說,子爵將會是艾斯瓦尼亞家族的繼承人,不可能做出這種荒唐的事情。她也在同時催促著警方儘快找到子爵。
於是,他們兩家人就一塊兒催到了國王的面前。您覺得這案子怎麼樣?”
奧爾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目前只聽了您籠統的案情描述,疑點眾多,無法做出評價。”
“您一貫如此。”艾爾迪聳了聳肩,繼續說,“第二件案子……是光明教的。”
奧爾抬了抬頭:“光明教的啊?他們主動來找我的?”
“是法魯曼主教親自前往王宮,希望陛下能夠請您出手的。”
奧爾不置可否地笑了:“您來說說案情吧。”
第二件案子和奧爾還有些聯絡,因為這案子的第一位死者就是聖·安東尼大教堂的前任主祭,諾法利埃主教。他在辭去主祭一職後,先在索德曼光明大教堂,也就是樞機主教法魯曼的住處,住了一週。接著和其餘在盜墓中被牽連的高階神職人員一起,被送往了城郊的至高修道院。
官方的說法是他們會在那等待來自大陸那邊大聖堂的召喚,並接受公正的審判。可實際上,就是去避險的。
就在一週前,他沒有在夜晚回到自己的宿舍,這是不合規矩的,修道士們在一間禱告室內找到了他,他跪在讀書支架前,支架上是開啟的《聖典》,已經死了。
當時所有人都以為他是自然死亡,他們懷著沉痛悼念的心情,為他準備葬禮。
神職人員死亡後不會對遺體進行防腐處理,但是要用清水洗濯遺體,並塗抹聖油,然後用純白的亞麻裹屍布將遺體緊緊包裹住。
他們就是在諾法利埃的禱告室裡為他進行告別儀式的,畢竟修道院的石頭房子,每間都差不多,都有排水槽。可是一夜之後,為他進行儀式的十二名神職人員,陸續發生了不適症狀,並接連死亡了。這個時候,人們才意識到對方的死亡有問題。
至高修道院的院長拓萊特神父將事情上報到了樞機主教法魯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