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他的話讓奧爾停下了腳步,讓其他人也一臉戒備,可任由他怎麼喊,依然沒什麼動靜。
“你是個蠢貨嗎?!再不動手我們都會死在這了!”
“你才七客沉貨!”腮幫子中了一拳又被打掉兩顆牙的監獄長說話已經不利索了。
奧爾面露微笑,拍了拍副典獄長的臉:“你說的動手,是指你們典獄長脖子上掛的‘鑰匙’嗎?已經一千多年的老東西了,竟然還在用嗎?之前抓住我下屬的,你們用的也是它吧?這種老東西,也只能欺負小朋友了。”
安卡臉紅:小、小朋友?
其他狼人看他:嗯,小朋友。
作為擁有悠久歷史的老要塞,夏肯堡還是有點東西的,這些傢伙本身對異族也是有著一定的瞭解的,比如他們使用了狼毒草。但是,狼毒草以及其他小零碎,直接被奧爾的馬賽克糊死了。而那個年久失修的魔法陣,現在也已經徹底成為了廢品。
奧爾深呼吸:“請放心,先生們,我是有理智和底線的,因為,我不能單純為了讓自己快樂而去傷害別人。真遺憾,你們也是人,所以這個別人也包括你們。”
副典獄長下意識看了一眼被揍得滿臉開花的典獄長。
“哦,那個不同,我知道這位先生必然會去王宮裡,向國王告狀,與其讓他冤枉我,為什麼我不把其中一個罪名落實了呢?但是,現在看來,或許也不算徹底落實。”奧爾摸著拳頭看向副典獄長,“您是副職……”
他的手落在了副典獄長的肩膀上。
“咔!”
非常清脆,毫不拖泥帶水的聲音,副典獄長本人在那一刻甚至都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過了至少五秒,疼痛才從他的左肩膀傳來,並且一旦開始,疼痛就如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難以停止。
他開始哀嚎,慘叫,想咒罵奧爾,但發現奧爾的灰眼睛清澈又喜悅地看著他,副典獄長立刻把咒罵連同自己的鼻涕一塊嚥下去了。
更可怕的是,奧爾把手再次放在了他的右肩膀上。
“別!不要!求求您!您要什麼都行!”
“你知道,沃達裡典獄長是怎麼處理自己的財富的嗎?”奧爾不貪典獄長的那些錢財,但他不甘心就這麼救人走了。既然這傢伙為了賺錢肆無忌憚,那奧爾就把他的錢都搶走。就算這位副典獄長只是個擺設,但多年的合作,他總歸有些線索。
“……”副典獄長下意識看向了典獄長,奧爾此刻的威脅,終究比不上典獄長十幾年的威望。
“咔!”又是清脆的骨裂聲,接著是更慘烈的嚎叫。
副典獄長徹底無力站立了,只能讓安卡和另外一位血族駕著。
當他稍微適應了疼痛,發現奧爾已經走到另外一邊去了。副典獄長鬆了一口氣,他的眼神不敢離開奧爾,就怕他又轉過來。結果這位副典獄長髮現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那位血族,正在摳石磚,而且他真的把石磚摳下來了!
這座要塞的建材,全部都是真正的石磚,沉重,冰冷,堅硬。黏合它們的方法也是千多年前使用的一種特殊的黏合劑,目前已經失傳,但毫無疑問十分的牢固。可奧爾摳得竟然是那麼的輕鬆。
接著,他雙手握緊了那塊石磚。石磚在他的手中,就像是一塊麵包在一位少女的手中,當然,是鬆軟的白麵包,那麼輕而易舉地扭曲變形,碎裂成了渣渣從他的指縫落在了地上,唯一多出來的,就是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
奧爾拍了拍手,問:“如果我將你四肢的骨頭都捏碎了,你說沃達裡典獄長會負責您的下半輩子嗎?”
“!”
副典獄長招了,據他所知,這位典獄長竟然將他的部分財產就藏匿在了監獄裡——他辦公室的屋頂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