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狼人也回來了,兩人一起衝向了拘留所,車伕約翰·卡普剛剛從拘留所的鐵門裡走出來,兩個狼人警官就從通道的另外一邊拐了過來。
“停下!”一位狼人嚷嚷著,衝了上去。
車伕約翰轉身就拐向了另外一邊,老人這時候也從拘留所裡走了出來,他張開雙臂,用老朽的身體擋住了路口,同時高喊著:“他是無辜的!我才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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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們不得不來了個急剎車,一個狼人攔腰抱住老人,讓出了路,另外一位狼人直接跑了出去。索帕港警局最初設計時為了方便轉運囚犯,拘留所入口正好靠著警局的後門,也就是車伕約翰跑去的那條路。
狼人們雖然能順著氣味追蹤,但可怕的人流量與貨物吞吐量,讓索帕港周圍的氣味十分複雜,即便是警局周圍,車伕約翰的味道也很可能被什麼遮掩住。但他們還沒跑出後門,就知道自己可以放心了。
“哇!哇哇!”“啊啊啊啊!這是什麼怪物!”
車伕約翰躺在地上,雙手護住頭臉,一邊在地上翻滾,一邊發出聲聲淒厲的慘叫。
奧丁看見狼人們來了,這才撲打著翅膀讓開在一邊,兩個狼人上去將車伕約翰銬住。其中一個的眼睛一直沒離開奧丁:“……它好像看不起我們?”
“它有足夠的底氣看不起我們,畢竟人是它抓到的。不過,它是怎麼認出來這傢伙就是逃犯的,它沒見過約翰·普林吧?烏鴉先生,您是怎麼認出來的?”
“大概因為只有這傢伙在逃命吧?”
“哇!”
“這是同意你的話吧?”“應、應該是。”
“謝謝您,烏鴉先生。”兩位狼人警官十分真誠地對奧丁表示了感謝,奧丁張開翅膀,矜貴地對他們點頭回應。
“你們是魔鬼嗎?”
“不,我們是狼人。”回來的那個狼人警官笑眯眯地說,把他的同伴嚇了一跳。
“你們以為我是傻瓜嗎?”車伕約翰嘀咕著,明明是他提出來的指控,卻又被他自己否認了。回來的狼人對同伴擠了擠眼睛,他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聽到了局長在空隙裡對其他人的描述。
所以他學到了一招——有時候坦然承認,反而是最好的隱瞞。
回到警局時,被其餘警察攔住的老人用盡了力氣呼喊著:“他是無辜的!我和你們的警官說好了的!”
“很抱歉,有新的證據了,先生。”
“啊……你們這些警察,簡直難以理喻!你們違反了約定!”
“請跟我們去休息吧,稍後審問的時候,您可以親自在場旁觀。”
奧爾他們還沒有回警局,他們在詢問周圍的鄰居。教堂的左邊是一家舊衣店,不過它出售的舊衣稍有檔次,門口的招牌上用歪歪扭扭的字跡寫著:可出租,婚禮或葬禮禮服。
右邊則是一家老舊的咖啡店(這地方其實約等於早點鋪),咖啡店的左半扇門已經出了問題歪斜的耷拉著,可老闆顯然依然沒有修繕的意思,地板與桌面上,都是一層厚厚的黑色油泥,同樣骯髒的咖啡店老闆靠在櫃檯後邊,正在打著盹。
教堂對面是煤氣站、傢俱店與皮具店,除了煤氣站外,其它店鋪也和這座街道一樣,因為鮮少有人光顧,以至於疏於打理,骯髒落敗。
所有老闆和僱員(如果有的話)都被叫到了教堂門口。他們或者沒精打采地繼續打著哈氣,或者把頭低到胸口,與警察們對視的幾個人,也大多是冷漠的。
“教堂裡當然是經常有死人的,但那和兇殺不一樣,本來就難做的生意更難做了吧,先生們?甚至連賣掉店鋪都找不到買家,有人遭遇了買家壓價嗎?”
“說這麼多有什麼用?你能讓我們店裡的生意好起來,還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