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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他說的這可怕的話吧。納德普局長,您就看著這個外人就這麼誣陷一個無辜的,充滿榮譽的希克林人嗎?!”一個校醫指著奧爾,大聲地控訴著。
納德普……他把手銬拿下來了:“先生們,你們是在這招供,還是跟我去警察局的刑訊室?”
兩個醫生退後了一步,其中一名校醫很清楚地嚥了一口唾沫。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這種指責太可怕了,我們怎麼可能放任學生們受到傷害呢?”
納德普直接走上去,拽住一位校醫的胳膊,乾脆利落地將他按在一邊的牆上(這發出了嘭!的一聲),把他的雙手銬在了背後。
雖然納德普年紀有些大了,但看起來他的身手並沒有放下。
“您不能這樣對待我們!校長不會允許的!您會受到處罰的!”
校醫們只敢抗議,但根本不敢對著希克林區的警察局長動手,先後被納德普戴上手銬,押了出去。在外邊貼牆站成一排的護士們看著出來的三人都瞪大了眼睛,當納德普說“把他們都帶回局裡。”時,她們的反應比校醫更大。
——希克林人對女性的束縛,和大清有得一拼,無論護士們是否婚配過,一旦進過監獄,下場就會十分糟糕了。
整個樓道里響起了尖叫聲,本來跟在納德普身後也要出去的魚尾區三人組十分有默契地停下了腳步,後退一步,還把門關上了。
“……”本來也想退進去等一會的納德普。
“外邊的尖叫聲停了。”達利安說。
“這麼快?”
門已經關死了,作為禮堂的房間,厚重木門的隔音非常完善,奧爾聽不見外邊的聲音,但是達利安和安卡沒問題。
安卡說:“好像是校長來了?我聽見有人激動地喊著‘校長先生’。”
門開啟了,果然那位默多克校長分開人群走了進來,他正在與納德普局長對峙。
“您要幹什麼?!光明啊!您要幹什麼?!我聽見了女士們的尖叫聲?作為希克林區護衛所有希克林人安全的警察局長,您難道不為您的作為感到羞愧啊?”
“為什麼您在案發當天的中午,就關閉了北門?案發的前一天晚上,就把所有陪護著學生的僕人都趕回了北樓?那之前您就知道了什麼?作為一個校長,您讓兩百多師生中毒,四十多人現在還被毒性折磨,三個無辜的孩子喪命!
我現在要問問您,難道作為一個保護孩子們生命,教育他們知識的校長,您不為您的行為感覺到羞愧嗎?!”
“什麼提前關閉北門,還有把僕人趕回北樓?我不知道。您既然對這件事有所發現,那就該去審問幹了這些事的人。比如那些中午沒有開門的雜役!至於把僕人們趕回去這件事,您應該禮貌地提出詢問。
先生們,女士們,是誰提議把僕人們趕回去的?”
“原本那些僕人留下來是要照顧他們的主人,分擔我們的負擔。”那位1號年長護士說,“但是那天竟然有人偷盜了我們護士的……衣物,其他僕人還為那個人打掩護,我們只能把他們都趕回去!”
護士捂著臉:“哦~光明啊,我多麼不願意說出這不名譽的話來,但為了洗刷身上的汙名,我只能這樣。”
“光明啊!女士!您當著神職人員的面,竟然撒謊嗎?”“我們沒有任何人偷盜學校或其他人的物品!”“光明可是正在看著您呢!”
同樣也在樓道里的僕人們立刻嚷嚷了起來,他們身上有可能下毒的罪名,還沒有被洗刷乾淨,偷盜一位女性衣物的髒水又要扣上來了嗎?即使他們不是那天晚上被趕回去的僕人的一員,但他們同樣都是“科爾塔克寄宿學校僕人”的一員,他們必須站出來給同類說話,否則真的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