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洞對巴塞繆爾造成傷害。
於是,他就把復仇的目光瞄準了巴塞繆爾爵士的女兒……
具體如何實施的夥計並不知道,只是羅德維先生說他有辦法了,就不再找他們這些忠誠的老夥計幫忙了。
錢德勒承認,他還是被奧爾的拷問嚇著了,但那點恐懼算什麼?事情的真相才更可怕。
“千萬別,可千萬不要……”錢德勒嘀咕著。
他知道那兩位女士會受到來自男性的侮辱,一次比一次把情況想得更可怕,但事情的發展也一次比一次可怕。
奧爾開啟車門:“最快的速度!”
“是!”
奧爾自己也沒有回到車裡,他站在踏板上,半個身子掛在車外,左臂拽著御者身後的欄杆,右手在把警哨塞進嘴裡後,瘋狂地搖晃著御者身邊的那個大鈴鐺——這玩意兒就是警鈴。隨著鐺鐺鐺鐺的鈴聲,黑色的駿馬邁開四蹄,從小跑變為了奔跑。
錢德勒大概覺得這事兒挺好玩的,伸著脖子看了一會後,就伸手狂拽奧爾的襯衫,兩把就將奧爾的襯衫從褲子裡拽了出來。
“幹什麼?”
“讓我也玩……做一會報警人!”
“……好吧。”
奧爾還是讓出了位置,但他也不敢回去坐下,而是將上半身探出車門,算是和錢德勒並列站在門口,以防這傢伙腳麻了或者手僵了,從那掉下去。
他的決定是正確的,這傢伙“玩”了三四分鐘就沒力氣了,卻還死硬著不說話,結果隨著疾馳的馬車一個顛簸,他拽著的欄杆脫手了,如果不是奧爾一把拽住了他的腰帶,諾頓帝國的王位第一繼承人就算沒有斃命在車輪下,也會摔個高位截癱。
錢德勒自己也嚇出了一身冷汗,感激地對奧爾笑了笑,乖乖縮排車廂裡了。
但奧爾也沒繼續去搖鈴鐺,他讓一位狼人警察補上了位置——剛才是順手,現在看來,他還是陪著錢德勒吧,以防這傢伙過於無聊,不知道又想幹什麼。
“威廉,你對南大陸瞭解得多嗎?”奧爾找了個話題。
“有一點,你想知道什麼?”
“那邊的糧食很便宜嗎?為什麼小麥從那邊運過來,依然低於本地糧食的價錢?”
“哦,我聽說這是因為那邊的小麥一年兩熟,甚至有些地方一年三熟……”
兩人逐漸說得起了興致,忽然搖鈴的警察叫了一聲:“蒙代爾警官,您的烏鴉回來了!”
“哇!”奧丁回來了,還帶來了達利安的信。
奧爾他們剛離開皮具店,達利安就到了,他問明瞭奧爾他們的去向後,沒有繼續追趕奧爾,而是選擇前往諾佩特村。
“他認為兇手在那邊?”錢德勒問。
“不,只是分頭行動罷了。”奧爾搖了搖頭。
“那你為什麼選擇這邊呢?”
“因為我覺得……羅德維可能沒在黑區,但巴塞繆爾夫人和小姐,或許在這邊。”
“……我剛剛好一點的心情,這麼一想又變得無比糟糕。”奧爾的臉上露出歉意,錢德勒立刻揮揮手,“不,這和您沒有一點關係。神在賦予了人類智慧時,為什麼將貪婪、嫉妒、傲慢與暴怒也賜予了人類呢?”
奧爾沒回答,錢德勒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是一時感慨而已。
感謝駕車狼人的高超車技,他們一路響著警鈴,安然無恙地“超速”來到了黑區。羅德維家的皮具作坊與倉庫是挨在一塊的,它的作坊佔地不小,並且現在已經停工,不知道具體用來幹什麼的幾個池子已經幹了,可依舊臭烘烘的。
隔著老遠就聞到臭味的奧爾對狼人警察們表示,他們可以留下來。但狼人們沒有一個表示要留的,倒是錢德勒……他沒說留,但他快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