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什麼資格闖進我的家?!”女人掏出了槍,“滾出去……啊!”
達利安瞬間竄了上去,直接把槍從她的手上奪了下來。幾乎同時竄出去的奧爾還是慢了一步,他接過女人給他上好手銬,朝後邊一扔!
克拉羅斯抱了個滿懷,他當然不能把人扔給錢德勒。錢德勒也知道,所以給了克拉羅斯一個微笑,愉快地也竄進房間裡去了。
達利安直接跑上了二樓,一腳踹開了主臥室的房門,他們發現了一位被捆綁在床上,因為大量出血已經陷入休克的紳士,在左側的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玻璃罐子,裡邊用福爾馬林泡著本來應該長在這位紳士下面的某器官。
“啊?不是巴塞繆爾家的人啊……”跑上來的錢德勒發出遺憾的嘆息。
奧爾和達利安也有些遺憾,原本他們以為找到線索了。不過,也算是救了這位先生一條命——在經過達利安十分專業的止血後,這位先生被抬上了警察,緊急送往醫院。
從那位女士的哭泣聲中,他們瞭解到,那位男士準備拋棄她,今天是最後一次與她見面,並通知她在一週內搬走的,於是這位女士在憤怒之下,趁著對方睡著,將他捆在了床上,然後切下了他的某器官。
同時,這位女士表示她已經懷孕了,肚子裡的孩子將是這位男士這輩子,另外一輛則是普通的馬車。”
有紋章的當然是巴塞繆爾家,普通馬車則是綁架犯自己的。
晨光公園周圍的道路上,有很多標有家族徽記的貴族馬車,巴塞繆爾家那個屬於爵士家族的小族徽並不會讓人印象深刻,但在這條安靜街道上,則不同了。
“藍色徽章……上面是一隻紅色瓢蟲?”
“是的,女士。”奧爾和達利安一起興奮了起來,真沒想到,敲開的的馬車,應該一直沒離開過。”
“我先過去,你去通知他們。”達利安在奧爾肩膀上快速按了一下,人已經衝出去了。
奧爾下意識撈了一下,也只來得及讓指尖在達利安的袖子上擦過。不能什麼都不顧就追上去,奧爾只能快速幹好“後勤”。
“請您稍等,有個人能滿足您的願望,他一定了解那個什麼瓦倫丁子爵。”奧爾安撫了一下這位女士,轉身跑向了那邊正在和一位男士打探訊息的錢德勒,“錢德勒警官,我們已經得到了重要線索,那位女士有些事需要您幫助!”
“這可太好了,我立刻和您過去!”雖然克拉羅斯說了這裡也有男士,但和他過去見過的不一樣。
他的母親有很多的寵兒,其他貴族們也多得是情人——其中很多本身也是貴族,或家道中落不想就此淪落,或乾脆就是出於貪婪,或者……被逼無奈。即便同樣都是貴族,但他們權力的落差也是巨大的。
所以,錢德勒對這些被養在外邊的外室不會有負面心理。
這位男士很紳士,說話溫柔有教養,在得知一個孩子被綁架後,主動提議幫助他與這條街道上的其他住戶交涉。或許他現在的樣子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王子的身份,但至少他表現出來的態度,比他見到的很多同類人都更友善。
匆匆忙忙向這位男士道別,錢德勒跟著奧爾跑到了那位女士的家門前。
看著他們跑過來又跑過去的克拉羅斯:“……”
他身邊的女士都不哭了:“你們警察是這麼查案子的嗎?”
“大多數情況下,不是的。”
錢德勒到了,奧爾立刻衝向了街對面,這裡的幾棟房子佔地面積更大一些,所以院子裡能附帶一間並不大的馬廄——和藍星西方的車庫差不多大小。不是所有的馬都需要面積廣闊的跑馬場。養一匹駑馬或騾子和一頭牛需要的地方也差不多大,否則那些出租馬車的馬伕們,要把馬養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