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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接過驗屍報告的奧爾甚至多叮囑了兩句:“你去警員中轉一圈,叮囑所有人不要亂猜測、傳播這件事。否則我們被安上一個扇動□□的罪名,所有人都要去絞架上一日遊了。”
本來有點失望,甚至私心裡略微升起一點怨氣萌芽的舒爾頓瞬間繃直了脊樑:“是!”
他們可是剛剛處理過一場暴動,每個人都輪到過去法院執勤,包括舒爾頓在內,他們見過那些囚犯是被如何對待的,當時看著那些囚犯能夠無動於衷,因為那些人不久前還曾是他們的敵人,傷害過警局的同僚兄弟,但是,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
舒爾頓一臉凝重的去找他的人了,關於《索德曼日報》報社的情況還沒傳來,魚尾區警局的人們就已經在心裡拉上了一道防線——幸災樂禍也得在肚子裡,絕對不能表現出來。
剛剛得到訊息的達利安,面對卡夫特的指責也是一臉懵逼,他連《諾頓晨報》的事情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知道今天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
梧桐區的警局已經組織了大量人手前往鎮壓暴亂。
在報社被燒燬前,警局已經數次收到了普通民眾、郵差、以及在那一片區域的巡警的警報。尤其是巡警,那可是自己人,但都沒有得到梧桐區局長的重視。
“別開玩笑了,那應該只是醉鬼而已,就是人數多了些,可能是一群從學校裡跑出來的學生。你們以為這是魚尾區嗎?”局長是這麼對手下說 。
他這種想法也有道理,梧桐區居住的都是中產階級,不是魚尾區那種只有一條命的底層人。他們有工作、有財產、有家庭,結果這群人突然好日子不過了,跑去暴亂?假的,絕對不是真的!
可事實就是這樣。
所以,當警察們趕到的時候,面對的就是聚集在著火報社前的五千多人。他們確實都是中產者,男士們穿著得體的西裝,戴著禮帽,有些人還夾著公文包。這些人裡竟然還有至少兩成是女士,她們穿著小禮服,踩著高跟鞋,舉著陽傘,和男士們緊緊挨在一起。
沒有一個人看起來像是幫派分子,像是壞人。
警察們都看向他們的上級,這怎麼辦?開槍?
“我們沒事,警察先生們。”然後暴亂人群裡有人說話了。
“別擔心我們,警察先生。”更多的人對警察說著。
“???”警察更懵逼了。他們不是來鎮壓暴亂的嗎?為什麼對方話裡的意思,就好像他們是一夥的?
“我們知道,你們是好人。”一位穿著白色小禮服的黑髮女士朝著警察們走來,她摘下了自己別在衣裳胸口處胸花,遞給了一位年輕的警察,“謝謝,謝謝你們一直在努力保護我們。”
面對一位優雅美麗的小姐,警察能怎麼辦?腦子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抬手接過了胸花。笑得甜美的女士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印下了一吻。
和是否是美色無關,只和這位女士有關,事情發展完全不合邏輯啊。
警察們滿腦子都是:我是誰?我在哪?我來幹什麼?
這位女士已經走過了年輕警察,她臉上明媚的笑臉,讓其餘警察也忍不住讓開了道路,然後她就這麼走了,成為了所有人的榜樣。
剛剛燒了報社的人們散開,女士們向警察們獻上手帕、花朵、胸針,還有親吻。男士們像是結識好兄弟那樣,遞給警察們打火機和香菸,對他們脫帽行禮。
好像只是一瞬間,警察們的眼前只剩下滿地狼藉,和燒得更旺盛的報社……還有他們懷裡的小禮物,以及臉上的唇印了。
藍緞帶的男士們依然不發一言——他們不是不招認,是徹底的一個字都沒有,威逼利誘都用過了,全都沒用。
他詢問過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