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其實這次是水睿思第一次到精神病院採訪病人，她有一些好奇。
“你跟我來吧。”陸千煉把人帶出了院長辦公室。
兩人走到醫院的花園裡，此時花園的病人並不太多。
“你們先離開，我有話要跟她說。”陸千煉說出這句話之後，其他的病人十分順從的從花園離開。
水睿思有些驚訝，覺得陸千煉在這裡的地位似乎不低，剛才那幾個病人對他的樣子，就如同對院長那般恭敬。
不，甚至可以說比對院長更恭敬。
人可以屈服於權勢，卻只會真心順從於崇拜者。
剛剛那些病人對陸千煉的態度，明顯是崇拜的態度。
水睿思發現這一點，又在心裡對陸千煉高看幾分。
等周圍沒有人的時候，陸千煉一雙眼睛充滿警惕的看著水睿思。
“陸先生，現在這裡沒有人了，我們可以開始採訪了嗎？”
“可以，但我只想說一點。我不希望我們的談話有什麼電子裝置。”
“電子裝置？”水睿思微微愣了一秒，馬上明白過來，“你說的是手機、錄音筆之類的？”
陸千煉點點頭。
“可是，不用手機錄影片，不用錄音筆錄音，我怎麼開展工作呢？”這些都是一個新聞記者必備的東西呀。
“這些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如果你不答應，那我們的採訪就作罷。”
水睿思在心裡面叫了一聲苦，沒想到這個陸千煉還真的挺麻煩，不肯接受採訪也就算了，好不容易答應下來卻又有這麼多的規矩。
也行，咱不能明著錄，暗地裡錄總行吧。
水睿思的嘴角掛著一絲微笑，“行，我答應你。”心裡面卻偷偷有了小盤算。
她假裝把包裡面的手機拿出來，並且關了機。
另一方面，又把自己口袋裡的另一個手機，悄悄設定到錄音功能。
“陸先生，我已經把手機設定成關機，可以開始採訪嗎？”
水睿思不知道，她的那點兒小伎倆統統被陸千煉看在眼裡，識別靈海升級到另一階段，可以看到一個人剛剛冒出來的新想法。
他知道水睿思在口袋裡面藏著另一個手機，卻沒有故意戳穿，因為他打算到最後給水睿思一個小小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