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家門口,艾伯特·格雷的眉頭,充滿了家門口的空車。這個大家族的成員都在刻意為他們家族解釋徽章。
阿爾伯特立刻承認他們屬於另外三大家族,因為有標誌性的徽章。
“他們到底為什麼不幹什麼?”
剛踏入自家院落,他便先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隨後,頭頂上烏雲密佈,他氣得渾身發抖。
“你對我的院子做了什麼!?”艾伯特怒吼道,並不停地咳嗽。
“爸爸!您好嗎?”艾德里克扶住他。
他原本佈置得十分漂亮的小院,卻被另外三家的家主給毀了,院子中央的花圃也被清理乾淨,取而代之的是新立起的石椅石桌,他看得心都碎了,美麗而精緻的花圃,就像是被狼群蹂躪過一樣,散佈在小院的四角。
他們怎麼敢在那裡隨便開茶會!
就像他這樣酷愛無情的人,對一個花園人來說,這似乎意味著一切都結束了。 他對那些不知道的人說,他深愛著這個花園,為他點睛,讓他分娩時死去。 這也正是這件事與兒子訴說愛恨交織的關係。
”“喲,快看是誰來的,你這個僕人?
“你,你!”艾伯特七分憤怒三分疑惑地指著他,“公爵乾的?我輸給公爵又怎麼樣!?你要跟他交手,你也一樣!”
艾伯特厚顏無恥地承認自己敗給了公爵。被小輩偷襲而敗北,是他人生的恥辱和汙點。他不會承認這個事實,否則他不想自取其辱。
艾伯特並不知道公爵已經往下西區尋找他想要殺死的人。 他很幸運在回去的路上沒有單詞公爵。
“哈哈哈……或許吧。不過那只是假設而已。事實是你失敗得很慘,而我還沒有。”格雷戈裡侯爵諷刺道。他的笑聲在阿爾伯特耳朵裡聽起來很刺耳。
阿爾伯特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表情平靜的可怕,氣氛顯得十分的陰森。
被憤怒衝昏頭腦的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憤怒已經到了沸點,卻還能控制住,並且前所未有地冷靜思考。
雖然,都是七階覺醒者,但是,阿爾伯特的冷靜,卻讓格雷戈裡感到一陣冰冷。
艾伯特知道自己被欺負了。無法忍受的欺負!但他仍然有大局觀。他的家人不能在這個時候鬧翻。如果以後有機會,他會讓格雷戈裡死得其所。他們對花園所做的事在他的書中是不可原諒的。
“格雷戈裡,別這樣。我們畢竟是客人。我們不應該不尊重主人。”埃斯蒙德家族的雷侯爵為阿爾伯特求情。但他當然不是真心實意地說這些。如果他們兩個打起來,他會更高興。如果他們現在結怨,他的家族將受益,因為他的家族在爭奪王位時不太可能成為目標。他們會忙於互相爭鬥。他是一個精於算計的偽君子。
“嘖,隨便你。”格雷戈裡推卸了責任,他懶得理會雷的虛偽行為。
雷家和艾伯特家不一樣,格雷家族因為還沒有強者鎮守,所以很容易被欺負,艾伯特根本就沒有資格和他們平起平坐。
“他媽的偽君子。”阿爾伯特喃喃道。言語侮辱還是可以的。這不足以破壞聯盟,但肢體衝突可能會破壞聯盟。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雷的表情變得兇狠起來,但他剋制住自己沒有訴諸暴力。
盧埃拉侯爵夫人靜靜地喝著茶,她選擇不參與這些男人的爭吵。她冷漠的臉上寫滿了鄙夷,她看著他們就像看著一群狗。只會叫不會咬。男人真是可悲的生物。她沒必要在他們身上浪費口舌。
“夠了!你們都是成年人了,難道就沒事幹,像小孩子一樣打架嗎?”一個老者從大宅裡走出來,怒吼道。後面跟著另外兩個人和一個老婦人。
“我們錯了。”他們很快承認了錯誤,並接受了各自父親的責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