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非常看好自己的老廠長,對自己可謂是十分栽培,可後來鬧的事,人盡皆知。
「啊?」
高太永愣住了,沒想到廠級別的領導,今也到了,怎麼還在這張桌子上,不是該找一把手匯報工作嗎?
早知道不來了啊?
於是還埋怨地看了黑子一眼。
可黑子也很無奈啊,這飯局是他組的局,可沒打算讓解波俊過來,畢竟他們這夥人會放不開的,沒事叫個領導過來幹甚?
可就是乾老貨,隨口的一句話,就過來了,這找誰說理去。
「解廠長,有個飯局,有時間的話,就一起來吧,大傢伙好好聚聚。」乾進來當時的笑容,那叫一個獻媚。
「解廠長,您來了,這幾年峰控時代的責任大,我還得冒充個島國人,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不然早該去看看您了,不過借著這次大會,香桃可是準備了一大推浙海土特產,給您準備著呢。」
高太永當即變了副嘴臉,一番話自是說得非常漂亮。
「呦,是嗎?那我可有口福了,對了,你跟香桃的婚禮啥時候辦,可得請我去吃頓喜酒。」
解波俊雖是臉色不好看,但也不會讓高副主任的臉面過不去。
「今年年底,到時候您可一定得過來。」高太永點頭應道。
「恭喜啊,那坐吧,坐下聊。」
解波俊擺擺手,隨後高太永如坐針氈似的,坐了下來,這飯局的氣氛,表現上雖是和和氣氣的,但眼下每個人都放不開了。
只有乾進來一個人在笑著抬氣氛,畢竟這解波俊,可是他借花獻佛,一句話帶來的。
老乾雖是年紀大了,但他不同,和儲和光這些年輕人走得很近,一夥人沒有隔閡,私底下放得開,畢竟當時這群人架起來打過他。
「來來來,大家再起一杯。」
乾進來又是說道,可正當他舉起杯子的時候,解英紅推門走了進來。
值得一提的是,這位女同志今年可都三十一了,依舊是單著的,絕對的大姑娘了。
而且這集團裡風言風語傳的,可是高太永耽誤瞭解波俊家的閨女。
「嗯?」
看到解英紅的出現,眾人一臉懵逼,她來幹什麼?也不是花朵集團的職工,對了,應該是找解波俊的話。
可解波俊也是一幅吃驚的嘴臉,這女兒啥時候來的京都?他咋不知道?不對,是找高太永這個小子吧?
於是不約而同的,眾人又把目光落在了高太永的身上,當下,這位高副主任的臉都綠了,前幾年的事,好不容易平息。
真他媽的後悔來這啊高太永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當時電影院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對解英紅女同志,是打心底慫了。
「那個,啥情況?」
高太永臉色慘白,小心翼翼地詢問道,身子不由得顫了下。
「我爸咋在這裡?」
這是解英紅的第一句話,神色不悅,隨後又道:「真是服了你了,怎麼安排的。」
而後,解英紅就怒氣沖沖地出了房間,留下一臉懵逼的眾人。
最為尷尬的是高太永,啥情況,這這這我需要追出去嗎?畢竟自己跟香桃已經確定了婚事,追出去難免會被說閒話,尤其是英紅那女同志。
但也是不追,天都黑了,不太安全,人解廠長還在這裡坐著呢。
於是,高太永準備硬著頭皮出去看看,而就在這時,有人拉住了他。
一股溫暖的感覺油然而生,是要幫自己解圍吧,讓我看看是哪位好兄弟,轉身看過去時,竟然是黑子。
「太永,這事跟你沒關係,激動毛線,人英紅是朝我發脾氣,你瞎湊什麼熱鬧。」
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