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宏俊把事情攬了下來,表情凝重地看向庚英毅,語氣低沉地說道。
「你默許?你是工作了多少年的老同志了,如果不是周於峰那孫子,你會犯這樣的錯誤?」
庚英毅的臉色變得鐵青,竟是被氣得罵出粗口,直直地瞪著巫宏俊,見他不吭氣後,又用手指戳著他,一字一頓說道:
「這可是除夕晚會啊!這個節目的意義太大了,怎麼能讓跳那些不正經的舞蹈!而且你還讓鏡頭把那舞蹈拍得那麼完整!」
「庚臺,都是我的責任,所有的處分我一個人承擔。」
巫宏俊低下頭低聲說道。
「你怎麼承擔,我是臺長,要承擔也是我來承擔,等著明天一封封的舉報投訴信吧,電視臺還不知道要熱鬧成什麼樣子,明天早點來單位!」
庚英毅又蹙眉說了一句後,便側過身子,不再理會巫宏俊,但話雖是難聽,這位臺長是不會讓自己的老搭檔一個人擔責任的。
臺上的表演,庚英毅再也看不進去,這事,一旦發酵起來,可真不是一件小事。
「唉」
不時地,庚臺總會長長地嘆一口氣,臉上也滿了擔憂,心裡不斷地罵著周於峰那個孫子玩意。
那孫子,真是不老實,人前一套,背後一套,花朵服飾的贊助協議,我看先別簽了,以後再說庚英毅心裡有了這樣的決定。
但令庚臺不會想到的是,明天的京都電視臺,真會出現人山人海的情況,女同志們可是吵著、鬧著,就是要見飛翔一面的。
而給電視臺的來信,更是需要用貨車來裝著,不少女同志在信介紹了自身的條件,希望與飛翔能有所發展。
甚至,已經有電話打到庚臺的家裡,其愛人關槐蘭接起後,竟然是自己的外甥女,然後吵著要讓自己的舅舅,也就是庚英毅,幫忙介紹飛翔。
「舅媽?飛翔沒物件吧?」
聽著這話,當時的關槐蘭已經驚住了,握著電話筒愣了好片刻的時間,她心裡雖是覺得飛翔那小夥子長得俊俏,很特別,但那舞蹈是不行的。
眼下就把外甥女迷成這樣了?自家的那閨女,條件可是非常不錯的。
而對飛翔的迷戀,人們才剛開始發酵,且在愈演愈烈,真正影響一個時代的人,正式出道了
在京都某一處住所。
「什麼玩意,這種不正經的舞蹈,能搬上晚會?呵呵,影響太惡劣了,那不是公開支援歌舞廳裡的迪斯科表演嗎?不行,必須舉報!」
沈佑明大聲叫罵起來。
在他的心裡,是真的欣賞不了飛翔的表演方式,尤其還跟死老鼠有關,那主持人可是清清楚楚地介紹道,是花朵影視的飛翔。
隨即沈佑明拿著信紙和筆,走到寫字檯處,寫起了舉報信,打算明天親自送到電視臺。
與此同時,江同光也在寫著舉報信,抓住死老鼠的弱項後,自是不可能放過的,要讓他付出一定的代價,然後明天把信封交到庚臺手。
在臨水市,沈佑平父親的家裡。
相比於去年,這個除夕,太過於冷淡了,自強的事,最後是七年,而沈佑平和曲貴餓也接受了這一結果,成年人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老人問及沈佑明時,沈佑平的回答含糊,老人也會抱怨,今年的孩子怎麼一個都沒有回來?
三人吃著飯,突然響起「滴滴滴」的前奏時,著實把老人嚇了一跳,以為是響起了警報,險些摔倒在地上,還好扶住了桌子。
最後老人看著電視,蹙眉罵了一聲:「這叫什麼表演,亂七糟的。」
當然,沈佑平也不會理解這樣的表演,一個男人,扭得那叫什麼?
老一輩人的生活環境,艱苦樸素,為著華夏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