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笑呵呵地說道,聽得這話,一群人又是笑了起來。
其實剛剛開那樣的玩笑,讓盧恩予的心裡是很不舒服的,她安靜地坐在一邊,偶爾看一眼周廠長的側顏,發現他今天的話很少,心情似乎也很差。
周於峰在想著豐山山的事,局裡的通知,還沒有跟大夥說,也不想再說了。
男人在計劃著,而此時的猴子也摸到了沈自強的辦公室裡,帶了些酒肉。
「玉蘭?有物件沒?」
黑子笑著問道,少年的性格,與誰都是這樣,放得很開。
「萍萍,姐的事不用你操心了,等你大一些了,姐給你介紹個大學生,另外,以後叫姐的藝名!」
盧恩予大方地開起玩笑,這幾日的相處,關係很熟絡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也已經知曉。
但在說到藝名這個時髦詞的時候,盧恩予還是特意看向了周於峰,但廠長依舊是不苟言笑地盯著電視看。
「哈哈哈哈,萍萍!」
「這個名字好!」
「以後就叫萍萍了!」
一夥人又一次大聲鬨笑起來,這個時候,黑子開始裝糊塗了,搬著板凳坐在一邊,今晚是不準備說話了。
不一會,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劉乃強走去開門,接過一些酒和滷肉後,一夥人又吃喝起來,歡聲笑語一片。
新聞節目即將結束!
在浙海市,沈佑平的家裡。
老兩口邊吃飯邊看著電視,之前沈自強的事,並沒有給沈佑平造成太多的影響,而曲貴餓心心念唸的同事家的姑娘,也與她的兒子聯絡上了。
據說雙方的感覺都挺不錯!
「老沈,周於峰跟老二之間,我查出了些事!」
突然曲貴餓說了這麼一句,讓沈佑平短暫地怔了幾秒,隨之放下筷子,嚴肅地看向曲貴餓。
曲貴餓吁了一口氣後,表情凝重地說了起來:
「老早之前,花朵服裝廠裡,有個小孩被車撞死了,他跟周於峰是一個地方的,而且還是一個院子裡的,兩人關係很好!
可這事有些風言風語的話在傳,是說跟佑明有關,是他派人想撞死周於峰,車禍時,那孩子把周於峰推開,結果自己死了。
當時據說是孩子肚子裡的東西都流出來了。
不過這也是謠言,京都那邊已經結案了,什麼事都沒有查到。」
話畢後,兩人都沒有立即說些什麼,安靜地坐著,客廳裡只有電視機的聲音,且面容都很凝重。
沈佑平在想著,韓慧慧為什麼會突然從花朵服飾辭職,之前還口口聲聲地強調,那裡如何如何好,要一直在花朵服飾工作。
而周於峰為什麼會在沈自強的事上那麼狠,如果不是曲貴餓去一趟京都,一定會做到底!
原來是死人了,怪不得可這種事情,是不會傳到自己耳朵裡的,且必然不會有誤會的,周於峰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
難道沈佑明真的殺人了!
突然間,一陣大風吹開窗戶,啪的一聲,窗戶拍打在牆上,兩塊玻璃全都碎了,發出了很響的聲音。
這也讓沈佑平拉回了思緒,某一刻,這個沉穩的男人,竟然是哆嗦了一下,即刻冷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老沈,我也在懷疑吶,今天知道這事的時候,我的腿都在抖!」
曲貴餓敲著桌子,聲音哆嗦地低吼道。
許久,沈佑平都沒有言語一句,在想著每一處細節,可越是往深想,就越是害怕。
老早以前,沈佑明起家的時候,湖裡淹死過人的,有人說他從哪裡路過,恰巧死的人是承包養殖戶的,沈佑明也在幹那買賣,難道跟他有關?
「今晚的風怎麼這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