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因為今晚那個王八蛋難受就行,他痛快的給批了假,只是有點不明白……結婚都需要準備什麼。
他和盛弋結婚的時候可什麼都沒準備。
許行霽長眉微蹙,猶豫半晌,還是開啟了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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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太晚,盛弋怕第二天會遲到還特地定了鬧鐘,起來後不緊不慢的穿衣打扮了一番才下樓吃飯。
莊青正在喝粥,見到她抬眸掃了眼,唇角微翹:「今天還算打扮了個人樣。」
前段時間盛弋忙的在家只穿睡衣,頭髮胡亂一紮,在莊青這種精緻女人眼裡看起來就和要飯的沒什麼大差別。
盛弋笑笑,咬著黏糊糊的紅糖餈粑告訴她自己要出去幹嘛。
「唔,栗子那孩子要結婚的事情我是知道的。」莊青已經吃完,擦了擦唇角和她聊天:「我買了套碗筷,到時候你去拿給她。」
「媽,您還給栗子買禮物了啊。」盛弋月牙眼彎著:「其實不用,我已經給她準備了。」
「應該的,她跟你從小就是好朋友。」莊青已經指點著王姨把包好的禮物套裝拿過來了:「你一會兒就放到車上去,免得忘了,還有你準備的是什麼?」
「我準備的……現在送不出去,是張空頭支票。」盛弋笑了笑,把自己的禮t 物計劃和莊青說了說。
她打算送給袁慄燭的是一份來自『未來』的禮物。
自己負責的那個月子中心預計四月份動工,那大約今年之內就能建成的,一旦完成就是市內最少排名前三的規格,盛弋打算在那裡給袁慄燭預留一套療程。
送給女人最好的呵護,無非是讓她在孕後的月子期間無憂無慮,不動怒,不操心,好好養身體。
雖然現在還沒什麼動靜,但袁慄燭總歸是要懷孕生子的,所以自己這是一份『未來』的禮物。
莊青聽完,柔柔的看著她:「弋弋,你心思真的很細緻。」
她有的時候感覺女兒某方面很像自己,但大多數時間還是不像自己的,她太強勢,而盛弋溫柔,善解人意,做事細緻且最不愛逼迫別人。
她女兒大概是世界上最柔軟也最堅強的姑娘,但為什麼就是不想找個人來照顧自己呢?
莊青想著想著,就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睛,但她不願盛弋看到把她當作催婚催戀愛的,便找了個藉口說要去遛狗,上樓換衣服去了。
盛弋想著今天大概要陪著那兩個女人逛斷腿,便一口氣喝了兩碗粥才出門,穿的也是比較隨意的休閒裝和平底鞋。
她去了車庫把莊青給的禮物放進車裡卻沒打算開車——袁慄燭和時荔肯定有人開車,那到時候她們三個人三輛車?豈不是鬧笑話麼?
盛弋想著溜達到別墅區外面打個車走算了,卻在球鞋踏出群杉外面的時候就僵在原地。
因為她昨天下車的那個位置,那輛眼熟的深藍色保時捷還停在那裡,那是許行霽的車,他昨天送自己回來的……是車沒開走還是人乾脆都沒走?
腦子裡好幾種可能性盤旋著,腳下卻不自覺的已經走了過去,走近了隔著深色的玻璃窗,竟然真的看到男人趴在方向盤上的模樣。
「許行霽!」盛弋嚇了一跳,連忙使勁兒敲了敲車窗:「你沒事吧?」
人不會是暈在裡面了吧?要不然為什麼不走!
但許行霽並沒有睡著,聽到突如其來的敲玻璃聲,他微微彎曲的後脊樑骨僵了一下,然後緩緩地起身開啟車門。
「你怎麼回事呀?」盛弋彎腰,焦急的看著他:「你該不會是一晚上沒回去吧?」
「嗯…睡著了就沒回。」許行霽含糊的笑笑,抬頭看著她:「你去哪兒逛?我送你吧。」
他雖然態度很溫和,但臉色很差,蒼白清